“刀疤!我就知道是你!”
張德權的面部一下扭曲起來,猙獰的向著云棠面前的黑影吼著。
刀疤?
云棠護著顧輕雨,抬頭看向面前已經倒在地上的身影。
“我臥底這么長時間,為的就是讓你落網,這次,你跑不掉了!”
刀疤看著張德權黑沉著的臉,得意的昂起頭。
“呵,抓到我,下輩子吧!”
張德權往后退了一步,半張臉瞬間被藏在陰影中。
再次抬起頭時,張德權笑著推了一下眼鏡。
對著云棠揮了揮手。
“云小姐,我們來日再見。”
話音剛落,張德權轉身跳上車,車子瞬間啟動向著后山開去。
“段隊!后山!張德權向著后山跑去了!”
刀疤顧不上身上還在流血的傷口,拿出對講機拼命的吼著。
剛說完,一口血就吐出來。
云棠將顧輕雨放在一旁墻角靠著,立馬上前查看刀疤的情況。
當看見刀疤身上的傷口時,云棠瞳孔一縮。
刀疤身上全是槍眼子,換做普通人,已經哀嚎不停,但是刀疤卻沒有喊過一聲,這不僅僅是人類的極限,更像是有什么麻痹著他。
而最為致命的是幫云棠擋的那一槍,正好打在了心口。
剛剛對著對講機吼的那一聲,心脈直接斷裂。
云棠伸手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撕開,就要去為刀疤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