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小師妹在你心里多重要呢,原來就值半數身家啊,那可是我的親親小師妹啊,拿這點錢打發誰呢?”
???
上官珩憤恨,這不明擺著要加錢嗎?
他咬牙切齒:“七成,不能再多了。”
他還得留點靈石給阿朝買東西呢!
貪婪:“嘖,扣扣搜搜的,算了,看在同門一場的份上,我就幫你去照顧小師妹吧。”
上官珩見對方答應也就不再多說,但在掛電話的時候又補了一句。
“再提醒你一下,希望你不要監守自盜,不然根據規定,你可是得賠付十倍違約金的。”
貪婪哼笑,賠錢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至于監守自盜?一個小屁孩有啥好爭的?
貪婪不以為然,還是靈石對他來說重要一點。
照著上官珩的指示,貪婪在阿朝要吃午飯前趕回了上善宗。
他敲響了阿朝的房門。
阿朝聽見敲門聲,連忙小跑地去開了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位氣息柔和的少年。
他披著披風,帶著紗笠,露出一張清俊儒雅的面龐,脊背蒼挺如青松。
鬢邊發絲散漫滑落,掩襯著那張白皙秀美的側臉,他抵唇輕咳,后覺初春寒意入體,幾分難捱。
貪婪斂下睫羽,聲線悅耳似古琴撩撥:“你是阿朝?”
阿朝對介果陌生的鍋鍋感到奇怪。
他腫么還認識自己嘞?
難不成,他就系自己的五師兄?
想到這,阿朝禮貌應下:“嗯,五師兄好。”
清甜的嗓音好似淙淙溪水,讓面容冷清的少年陡然凝滯。
還蠻可愛的。
柳風眠一雙眼眸如同寒星點漆,半覆垂首,意味不明地看向面前的女孩。
他自我介紹了一番:“想來上官珩應該和你提過我,那我再介紹一下,我是你五師兄柳風眠,代號——貪婪。”
柳風眠還未多說話,就見到阿朝抱著碗可憐巴巴地抬起了頭,看向了他。
午飯時間到了,阿朝要呲飯惹。
柳風眠看向了那抱著碗,乖乖巧巧站在原地等待投喂的阿朝。
確實和上官珩說的一樣,挺乖的。
這是要吃飯嗎?
他,做飯?
柳風眠蹙眉,但怎么說也收了上官珩的家當,那他就勉為其難做一頓吧。
見柳風眠去了廚房,阿朝便自己端著小碗,顛顛地挪蹭到屋外的石桌前,踮腳將碗放上去,然后自己爬到石凳上。
坐姿那叫一個端正,虔誠地看著空空的小飯碗,等著開飯。
只不過,廚房里總傳來好幾聲不明所以的爆炸聲響。
阿朝奇怪。
她七師兄做飯好像從沒有產生過什么聲響啊?
難道說,她五師兄系果廚藝大師,因為做的菜太過美味且高難度,所以才介么多聲響嗎?
阿朝期待住了。
等到柳風眠將特制的美味端上來,阿朝連忙期待地看過去。
卻只見到一堆烏漆麻黑的東東。
阿朝不解,疑惑地問道:“五師兄,你做的介果系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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