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心急了,親自帶著人去追他們,我們前方一帶就是著名的大沙漠,當我們追到那里時,發現極盜者的追蹤器都被扔在了沙漠邊緣,那極盜者就像是消失了一樣,全都找不到了,而那些劫匪帶著孩子,和我們的極盜者一起消失在那片大沙漠里。”
“你們損失了多少人?”,陳智接著問道。
“很多!”,
米娜咬了咬嘴唇,散亂的金發從她的脖頸垂下來,她白色的t恤上滿是磨痕,脖子和手臂上全是擦傷,看起來非常狼狽。
“我們駐扎在埃及的極盜者,有23的人都失蹤了,等
我們回來后,我就發現我們住的房子被人炸毀了,留在那里守門的極盜者全部被人殺死,只剩下了少數幾個人手和孩子的母親躲在地窖里才幸免于難。
我當時沒有辦法,立刻像歐洲總部發消息,請求支援,而我卻收到了意外的信息,我們在歐洲的大客戶忽然出賣了我們,將我們的秘密交易全部暴露給警方。
我們在世界各地所有的秘密基地,全部被國際刑警封鎖,留在歐洲的極盜者們全都被通緝了,所有人都在逃亡,極盜者團隊徹底的散了。
我當時無處安身,剩下的人我也不敢亂動,我讓他們全隱藏在地窖里,我們極盜者這些年在全世界盜取絕世珍寶,得罪了不少大人物,現在我不敢相信任何人。
但我父親曾經跟我說過,亞洲的鮑家在十年前欠過他一個人情,如果出現生死危機,就讓我來亞洲求助鮑平,他一定不會拒絕我。”
米娜說到這里的時候,轉頭看了看鮑平,眼中滿是懇求的神色,似乎在等待一個明確的答案。
“對!”,
鮑平垂著眼睛,微微點了點頭,在煙灰缸上敲了敲煙灰,
“我的確欠過你父親一個人情,這個人情我會還,但我只欠過一個……
米娜,現在告訴我,你的請求是什么呢?”
“我要把孩子帶回來,那是tony的孩子”,
米娜急切的說道,“tony已經死了,我不能再讓他的孩子死得不明不白”。
米娜說完之后立起兩個眉毛,又憤恨的看了陳智一眼,然后看向鮑平繼續說,
“鮑先生,我還想請你幫我解除極盜者們被通緝的危機,把極道者團體重新建立起來。”
“米娜~~,你沒聽懂嗎?”,
鮑平依然沒有抬去看米娜,只是輕輕的將煙在煙灰缸上敲了敲,
“我剛才說了,我只欠你父親一個人情。我不知道你們背后得罪了什么人,這不關我的事,我現在只能幫你做一件事。
是把孩子找回來,還是幫你重建極盜者,你做一個選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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