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展軒果然沒有讓她失望,對待他人,一如既往的狠。
有一點倒是令她意外,向來怕死的顏展軒,這次放了火居然沒有先離開,反倒是把自己留在火場里。
不知道是來不及跑,還是被困住了跑不掉。
不過這些,顏昭昭也不關心了。
“顏昭昭!你怎么敢對我動手!”白墨川一見到顏昭昭,就像是進入戰斗狀態的公雞,脖子伸長,雙眼放光。
“顏昭昭對他下手了?白墨川的意思是,他臉上青青紫紫的是人小雌性打的?”
“還坐著輪椅來的,難不成腿也折了?那真是下手狠了。”
“顏昭昭雖有精神力,但人家是治愈系的精神力,他白墨川一個戰斗系的,會被一個治愈系的打成這樣?怕不是污蔑!”
“我看也是,顏昭昭要是有這手段,那些委屈就不會受,哪能被他們平白折磨成那樣。”
白墨川頂著一張豬頭臉,屈辱至極的來到審判現場,原以為自己都這樣了,再說兩句指責顏昭昭的話,外人定會站在他這邊。
可事實卻跟他所想的完全不一樣!
他所能夠聽到的聲音都是在幫顏昭昭說話,反倒指責他污蔑顏昭昭!
可開什么玩笑!
自己一身傷,還有那處……差點就廢掉了,他能作假嗎?
這些本就是顏昭昭和她的三個獸夫弄的!
“顏昭昭,你敢做不敢認是嗎!要不是你,我也不會遲到這么久,你看看我臉上這些傷,你的良心不會痛嗎!”白墨川義憤填膺:“阿雪被你害成這樣,顏昭昭,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惡毒,令我感到惡心!”
白墨川絞盡腦汁,說著最能傷害顏昭昭的話。
以往只要他說出這些話,顏昭昭必定露出一副心痛至極,難以接受的模樣,然后可憐巴巴的求他原諒。
可事實卻是……顏昭昭根本一點反應都沒有。
反倒是她審判的厥厲站起身,抬手間風刃乍現,抵住他的脖子:“我今天也算是見到了什么叫作惡人先告狀。”
“昨夜是誰帶著一群獸人來我家門口丟炸彈的?”
“若不是小院上方防御結界,恐怕別說房子了,我們幾個都要被你炸死了吧。”
“如此,我們對你略微懲戒,難道不應該嗎?”
風刃十分銳利,僅僅是貼著他的肌膚都因呼吸這種微小的波動而刮傷皮膚,血珠滲出。
而同時,風刃的出現直接弄壞了屠如雪,顏展軒三人的黑色頭紗帽子,帽子變成兩半,掉落在地。
而顏展軒三人的容貌,就這么暴露在大眾面前。
“啊啊啊啊啊好恐怖!”離得近的幾個雌性捂臉大叫,嚇的臉色一白,她們的獸夫瞬間將人摟住。
“我的天,這,這……這都不能算是臉了吧!”
“難不成這就是昨夜的大火造成的?”
“什么大火,我怎么不知道。”
“昨夜顏家起火了,我家離得不遠,顏家那棟樓都燒光了,要不是白墨川,估計顏展軒三個都要被燒成黑炭,只是沒想到,這燒的如此嚴重。”
“這燒傷,可是難以治愈的,看樣子是留疤了!”
“啊啊啊!我的帽子!”屠如雪大叫,想蹲下身去撿帽子,卻礙于近在咫尺的風刃,不敢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