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可白墨川到了嘴邊的話,卻不知怎么說出口。
屠如雪捏著衣擺,咬唇道:“展軒,你還不知道我嗎?我對阿姆如何,你看在眼里才對,我怎么可能去害阿姆。”
“再說了,我對你一心一意,就連雌性保護協會那邊安排的雄性獸人都推了,難不成這還不能證明我對你的愛嗎?”
屠如雪說著,起身蹲在顏展軒身側,拉著他的手像是拉住了全世界。
那樣小心翼翼討好的模樣,直接刺痛了白墨川和顏永康的眼。
兩人紛紛站出來為屠如雪打抱不平。
“展軒兄,我認識的阿雪向來善良有禮,是個溫婉賢淑的雌性,肯定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說不定這件事情就是顏昭昭誣陷!”白墨川維護道。
也只有在維護屠如雪的時候,白墨川才能放下冷漠疏離的性子,主動說出那么多話來。
顏永康緊跟著辯駁:“不可能是小雪,更不可能是我啊!我跟你阿姆可是伴侶,我怎么可能會去害她!”
“這藥明顯就是顏昭昭端過去喂給南玥的,怎么僅憑一些記憶一些不知真假的話就斷定是我們毒害的南玥!”
顏展軒聞,第一次沒有贊同的附和。
而是直勾勾的盯著兩人,沉默著沒有說話。
跟他們相處在一起那么久,顏展軒自然知道他們有沒有說謊,只是他從沒有想過這個可能。
阿父作為阿姆的枕邊人,居然會去毒害自己的伴侶!
至于如雪……顏展軒眸光復雜,莫名想起來昭昭上獸神審判臺之前跟他說的那句話——“屠如雪是自己摔下去的,跟我沒關系,或許是她不想給你生育呢?”
曾經他能毫不猶豫的反駁,甚至斥責顏昭昭無禮胡說。
可如今……顏展軒不知道。
他甚至不確定,他苦苦維護的伴侶是否還是自己心目中那個純潔無瑕善良溫婉的雌性。
宿主,可別偷雞不成蝕把米,顏展軒的好感度下降五點。系統冰冷的電子音在屠如雪腦子里響起。
屠如雪捏緊衣擺,可憐巴巴的望向顏展軒,卻見對方眸光昏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呦呦呦,這會兒了還在這里潑臟水呢,一個兩個自己不帶腦子還當我們都沒腦子嗎?什么狗屁拙劣借口,蠢死了!”
“是啊,真當所有人都跟他們一樣蠢啊,為了逃脫罪責還質疑起獸神審判臺了,質疑起獸神了,我看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放心,我已經上報軍部了,等到審判結束,軍部定然會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說句不大好聽的話,軍部和雌性保護協會真的能查明白嗎?當初顏昭昭被污蔑殺害自己阿姆的時候,可沒見得查的清楚,草草定案毀了人家一輩子,這樣沒有規章制度的官方,還能讓人相信嗎!”
……
觀眾席你一我一語,直接把顏永康和屠如雪整的臉色十分難看。
這些吃飽了沒事干的家伙,看熱鬧就看熱鬧,裝什么當事人,關他們什么事,居然還報起軍部來了,跟他們有什么關系!!
可這要是鬧到軍部去,也不知道自己在軍部和雌性保護協會的那幾個魚餌有沒有作用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屠如雪迅速聯系了那邊的獸人,只希望能夠周旋一二。
只要他們沒有被抓去,事情沒有個定論,按照現在獸人們的尿性,事情頂多在網上發酵一段時間,新事物新物料的出現,很快就會將這件事情深埋,再沒人會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