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別這樣說,昭昭她,她只是承受不住阿姆去了的消息,受了打擊一時不敢面對罷了。”
屠如雪小心翼翼地解釋。
可就是這樣看似解釋的論,直接讓顏昭昭成為輿論的中心。
那些人的眼神像刀子一樣在她身上來回掃蕩,語更是猶如利劍一般刺入她的身心。
本就疲憊不堪的身子,撐著她來到了阿姆的靈前,顏昭昭剛跪下,身后就傳來吵吵鬧鬧的聲音。
是一個藥劑師。
他大步走進來,沒有多余的動作和話語,指著顏昭昭就大聲喊道:“這雌性的死有隱情!定是她毒害了她!”
顏昭昭發懵的腦子一愣。
毒害?
她怎么會毒害阿姆!!
她想辯駁,可顏永康卻不等她說話,像以往一樣不分緣由對著她就是一腳,生生將她踹飛,落在了屋子的角落。
疼痛讓她皺起眉頭,緩了好一會兒才能抖著身子站起來:“不是我。”
“我不會毒害阿姆。”
這是她對顏永康和眾人說的,隨后她又看向那之鑿鑿的藥劑師,厲聲道:“你有證據?”
“沒有證據,你怎么敢胡亂說,污蔑雌性是重罪!”
她沒有做過的事情,怎么會有證據。
可顏昭昭還是天真了些。
當藥劑師拿出那個她十分熟悉的碗時,顏昭昭腦子里有什么東西嘭的一下炸開了,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嘴角上揚的顏永康。
她的阿父,她最尊敬的阿父。
這個碗,她記得最后是阿父拿走了。
可為什么會在藥劑師手中,甚至成為了如今的證據,指責她下毒殺害阿姆的證據!
“我在這碗里檢測出毒藥,詢問過這家的主人,藥是這小雌性一手煎熬的,所以下毒的人,只能是她!”藥劑師說得十分確定:“我已經報了軍部,通知了雌性保護協會。”
“不,怎么可能,我是阿姆的女兒,我怎么可能會害她!”
她還等著阿姆好起來,帶她離開。
未成年雌性不得獨自離開家建立新的家,她沒有資格也不被允許。
沒有阿姆,她離不開這個地方。
“證據確鑿,這藥是你一個人經手的,不是你是誰!?”顏永康跳出來,指著顏昭昭破口大罵:“原以為你已經夠惡毒了,倒是沒想到,你會惡毒到連自己的阿姆都能下手!”
“顏昭昭,你還我伴侶!!”
顏永康激動地掐住顏昭昭的脖子,將她生生提了起來。
顏昭昭想掙扎,可她的掙扎在顏永康眼里無異于蜉蝣撼樹,雄性獸人和雌性獸人之間的力量總是懸殊的。
顏昭昭反抗不了,也無力反抗。
要不是關鍵時刻軍部的人和雌性保護協會來了,顏昭昭就要被掐死了。
兩個官方一來,速度極快地給顏昭昭定了罪,容不得她為自己解釋半句。
最后的結果就是,顏昭昭被罰掃街五個月,被雌性保護協會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