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個調法?”傅應星馬上露出很感興趣的神情。
張天睿馬上做了詳細的匯報,他跟楚都市的中層干部一起吃過好幾次飯,他對地下排水系統有興趣,最關鍵的那個人就是朱代東。因此,每次在飯局,只有本談起朱代東,氣氛馬上就會活躍起來。
“看來朱代東跟這個新來的市長不太對路嘛。”傅應星笑吟吟的說道。
“急么,你有什么好辦法?”周朝輝說。
“好的辦法沒有,但跟這個歐譜班見一面,總不會錯的。”傅應星笑瞇瞇的說道,只要歐譜班對朱代東沒有好感,他就能把歐譜班的三分惡感變為十分。
“看來我不走都不行了,傅應星,我要鄭重提醒你一句,現在
張天睿只是取保候審,你可不要亂來,朱代東給了一次面子,不會再給第二次。”王大可說道,他們這幫人,唯恐天下不亂,如果自己再不走,免不了要跟他們同流合污。
“我還用朱代東給面子?朱代東如果敢把張天睿再抓進去,我就敢去砸了楚都公安局的招牌。”傅應星咬牙切齒的說道,他現在心里禺著一團火,總想找了個人發泄出來,如果朱代東給他這個機會,他一定求之不得。
王大可離開楚都之前給朱代東打了個電話,此時朱代東也剛剛把許立峰和韋魯郎送回來,因為朱代東有私家車,他們每次聚會,都是朱代東親自開車去接送。
“代東,不好意思,我沒想到傅應星這么麻煩,給你添亂了。”王大可說道。
“怎么會呢,我應該感謝他才對,要不然楚都福利院的資金不足,怎么能一次性就解決了呢?”朱代東笑著說。
“我現在準備回沙常,代東,張天睿的事謝謝你了。”王大可感激的說,朱代東能這么大度把張天睿放出來,換成其他人,是做不到的。
“大可書記,怎么還講這樣的話呢,堅決執行上級領導的指示,是我一貫的原則。你是我的老領導,以后有事,只管交給我去辦就是。”朱代東謙遜的說。
“代東,這話可是你說了,我可記在心里嘍。”王大可笑吟吟的說,雖然他知道,自己不可能真的對朱代東指示什么,但朱代東能說出這樣的話,他心里還是很高興的。
“這是當然,不管到什么時候,我都認賬。”朱代東說道,王大可又不是一般的人,他當然不可能真的有什么事就吩咐自己去做,如果他找自己,肯定也是自己能辦到的。
“剛才我出來的時候,傅應星這小子在打聽歐譜班跟你的關系,看來他準備動點歪腦筋,你注意一下。但是代東,他們這幾個人,都是仗著家里的背景,在政治上不成熟,思想上的認識也沒到位,該擔待的還要請你多擔待啊。”王大可說道,不管傅應星用什么手段,他相信,在目前,是很難奈何得了朱代東的。作為楚都市的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他在楚都市的能量,不是一般的大。
比如張天睿的事,他在北京遙控指揮,就沒能奏效,等他親自飛到楚都,如果不是朱代東發話,張天睿依然還會待在公安局里。如果下午張天睿還不能放出來,晚上他就會轉到市看守所,到時不但張天睿丟了面子,他們幾個臉上也無光。
“請大可書記放心,只要他們不違法亂紀,我是不會怪罪的。”朱代東淡淡的說,原本他已經把車停好,準備回家了,可是腳步卻突然停了下來。
掛上電話之后,朱代東又向他的那輛桑塔納走去,傅應星跟周朝輝有多大的能量,他很清楚,現在又是地下排水系統工程招標的關鍵時刻,絕對不能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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