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煒下午再參加縣里的保密工作會議時,心情跟原來又不一樣了,特別的認真,對可能出現的漏洞和一些預防措施,專門又去請教了馮獻平。中午朱代東找自己邊吃飯邊談事,中心思想他已經找到,去了洪藍鄉之后,重中之重的工作就是搞好中藥材基地的保密工作,只要這件事搞好了,他的這個代鄉長就算合格。
當然,如果劉煒能配合縣里把常三虎拿下,他這個代鄉長就能用優秀來形容。原來劉煒對待工作就一向很認真,也會鉆研,對工作中的一些問題,能經常想一些很好的點子。只可惜,他在縣里并沒有什么關系,只知道埋頭苦干,又不知道宣傳自己,他的成績經常成為鄉里主要領導工作能力的表現,很多時候,劉煒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勞動成果被人剽竊。
但現在機會降臨到他身上,有了朱代東的支持,他可以毫無顧慮的做著自己的事,只要工作上有成績,誰也不會再抹殺。
劉煒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但他一進鄉政府,只要是碰到他的人,都會很客氣的跟他打招呼,一口一句恭喜,他要調洪藍鄉主持政府工作的事,已經在鄉政府大院里傳開。
劉煒還是住在原來的地方,跟原鄉企業主任,現鄉政府干事呂松勁做鄰居。打開門,劉煒正要進門的時候,突然從身邊伸出一只手,把門緊緊拉住,一臉
拉渣胡子的呂松勁伸著一張不知道是笑還是哭的臉,朝劉煒說:“劉鄉長,能進來坐坐么?”
自從年初朱代東到了黃土嶺,被呂松勁發現之后,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呂松勁正常說話,平常他都是一個人在那里自自語,你跟說他東,他經常會說西,這段時間,鄉里都沒安排他什么工作,把他還繼續掛在企業辦,想去上班就去辦公室坐兒,不想去上班也沒關系,工作照發。最近有傳,鄉里準備勸退他,讓他提前退休,拿百分之七十的工資,天天在家待著就成,免得礙領導的眼。
若是換在平常,劉煒是絕對不會允許呂松勁進來的,但今天對他而,是個堪比結婚的喜慶日子,他不能讓別人說閑話,說他劉煒一朝得勢,就翻臉不認人。
“進來吧,呂主任。”劉煒手一讓,讓呂松勁拉開了房門,雖然呂松勁早就沒再擔任企業辦主任,但他這個稱呼一直延用下來。
“劉鄉長,我想跟你一起去洪藍鄉!”呂松勁進來后,也不坐,直截了當的說。
“呂主任,調動工作可不歸我管,你得去找組織談。”劉煒堅定的搖了搖頭,開什么玩笑,自己去洪藍鄉上任,帶一個有神經病傾向的人一起去,這不是讓人看笑話嗎?
“劉鄉長,你不會也跟其他人一樣,認為我呂松勁快瘋了吧?”呂松勁輕輕笑了笑,其實論參加工作的時間,他比劉煒還要長,到今年為止,呂松勁參加工作已經三十二年,他十八歲參加工作,今年正好五十歲。
“呂主任這是說的哪里話,誰要是敢說你瘋了,我第一個不服。”劉煒戲謔道,他與呂松勁是隔壁,知道他偶爾也會有正常的時候,但基本上不怎么跟人溝通。
“其實也不能怪你,這兩個多月我都在想一個人,劉鄉長應該知道是誰吧?”呂松勁走到劉煒家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從身上掏出根軟沙常,也沒給劉煒,想來劉鄉長現在是看不上這三塊五一包的煙了。
“怎么,你還在懊悔?”劉煒笑道,想當初朱代東可是差一點就做了他的女婿,可他倒好,硬生生的把朱代東給擠走,冷嘲熱諷的話,到現在劉煒還記得清楚。要知道當時朱代東已經就是雨花縣樹木嶺的副鄉長,而當時的呂松勁是什么身份?不過一企業辦的主任而已,而黃土嶺的鄉鎮企業,到現在一只手都數得過來。
“要說不后悔那是假的,其實在六年前第一次碰到朱*,從你口知道他的身份之后,我就已經后悔莫及,可沒辦法啊,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怎么也收不回的。”呂松勁嘆了口氣,現在幡然悔悟已經來不及啦。
呂松勁能說出這番話,劉煒倒還真要對他刮目相看,這絕對不是一個接近神經病的人能說得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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