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人的腰肢就往自己身上按,是低低沉沉問道:“嫌我沒陪你?”
是嗎?
不是。
大家都是身處高位的人,誰也沒有多么多多余的時間長期的去陪伴一個人,她自然不會在這種事情上跟顧江年較勁。
“沒有,”她道,微微偏開身子想躲開顧江年的臂彎。
沒有?
顧江年望著人家,心想,你那擰起的眉頭可不像是沒有的樣子。
“那行,我下去讓他們散了,”顧江年說去就去,抬步往樓下而去時,步伐那是一點都不含糊。
姜慕晚見此,一愣,而后跨大步過去伸手拉住顧江年,真讓他去了,自己成什么了?
不成了禍國殃民的蘇妲己了?
君華一眾老總往后見了自己該用何種眼光看自己?
姜慕晚拉著顧江年的臂彎,后者回眸望著她,四目相對,有數秒的沉默。
姜慕晚將他眼眸中的那抹笑意受進眼底,抿了抿唇,望著他一本正經的問道:“顧江年,你知道你這樣像什么嗎?”
“像什么?”男人輕挑眉問道。
“像禽獸。”
顧江年:............“我是禽獸你是什么?”
“禽獸的主人,”姜慕晚認認真真回應。
總而之、、她是人?
而自己是畜生?
“你還挺敢說,”顧江年睨著人,步伐朝著她過去。
“先生-----,”蘭英上樓,見二人在走廊,步伐頓住輕輕喚道。
顧江年轉眸望向人,蘭英想開口語什么,目光在觸及姜慕晚時,有些欲又止,她知曉,倒也沒計較。
“我去午休,”罷,她轉身離開。
蘭英跨步上來,望著顧江年道:“余先生讓我來喚您下去。”
樓下,余江站在屋外廊下抽煙,顯然是特意避開了屋內一群老總,聽聞身后響動聲,側眸望了眼,顧江年尚未詢問就單單是看余江的眼神就知曉,他定然是知曉什么了。
“你跟姜慕晚?”
顧江年站在余江身側,視線落向遠方,淡淡開口:“結婚了。”
余江聞,詫異從心頭爬向四肢百骸。
眸光更甚是帶了那么些許驚恐,望著他,驚愕的不行。
“你怎么答應你母親的?”余江聲線忽而拔高,望著顧江年的目光帶著幾分審視。
“人生中不是每條選擇都會堅持到底,”下之意,她答應余瑟的那些事情也不一定能。
“你母親知道?”
顧江年點了點頭,溫溫道:“知道。”
余江望著顧江年的眸色深了深,抬手狠狠的吸了口煙,許是覺得太陽太過燥熱,往后退了一步,避了避,望著顧江年沉重開口道:“你可曾想過娶姜家慕晚的代價是如何?不說她身后的宋家門庭有多高不可攀,就單單是眼前姜家這個爛攤子都夠你喝幾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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