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過后,白春春從飯堂里脫掉了厚重的工作服,馬不停蹄地去打聽班里有沒有叫“萬清河”的一個同學。
    但她本人是東校區的,為了和同學避開,她特意選了西校區的勤工儉學工位,沒想到會碰到萬清河。
    因為不熟悉這邊的人,問了一圈也打聽不出來什么。
    她滿腹疑問地回到了宿舍。
    這邊,吃過午飯的萬清河正準備和鄭媚分開。
    “清河哥,先別走,送給你一個東西。”鄭媚說著,從兜里拿出一張紙遞給他。
    萬清河下意識是拒絕的,都麻煩了她這么多,實在不合適再接受別人東西。
    鄭媚看著他那副客氣的樣子笑個不停,手里的紙條不由分說地塞到他手里,“是我讓我爸給你申請的,你肯定會喜歡。”
    鄭媚笑著朝他招了招手,跑走了。
    他拿起紙條一看,竟然是旁聽證。
    心里頭的感激一時間無法說。
    此后幾天,萬清河一有時間就往教室里跑,鄭媚好幾次找他都沒找到。
    時間久了她發現一個規律,萬清河喜歡聽經濟學的課,每逢有課,他鐵定在里面。
    有時候同樣的課能聽好幾遍都不覺得膩。
    這天,鄭媚再次在經濟學的課堂上堵住了他。
    兩人一同坐在最后排。
    “清河哥,你這課我都見你聽好幾遍了,你不覺得煩嗎?”鄭媚想和他待在一起,只能陪他聽課了。
    “不會啊,每次聽都有不同的感受。”
    鄭媚對這些沒什么興趣,她撇嘴,趴在桌子上無精打采的。
    忽然想到治療的時間就剩下一個多月了,到時候萬清河走了怎么辦?
    雖然對一個有婦之夫抱有心思實在難堪,但是鄭媚安慰地想,反正清河哥和他妻子兩人也沒什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