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硯川等人在車上的時候,還在想著待會怎么解決珠珠,結果卻聽到穗穗抱著小小舒大喊道,“我的靈氣失效了,蠱蟲都被人害死了,那靈氣所形成的追蹤術也被破解。”
眾人一愣,連忙疊聲追問什么情況?
保鏢開著車,都忍不住看向了后視鏡。
只見穗穗繃著小臉,一臉嚴肅,人小鬼大的模樣,放在其他場合著實會引人發笑。
但此時此刻沒人想象,大家只覺得緊繃住了神經。
“怎么回事?是出了什么意外?”
“珠珠她發現了你在蠱蟲上留下的印記?”
童硯川很著急,“那這樣的話,她豈不是不會再來?”
穗穗抿了抿唇:“不,我覺得并不是她發現的。珠珠雖然玩蠱蟲的能力不弱,但是玄學術法她一竅不通。”
不然的話,她用靈氣引誘她的本命蠱躁動的時候,她不會一無所知,只以為是自己封印本命蠱不夠下死手。
穗穗抬眼,黑白分明的眸子,寫滿了鄭重其事4個字。
“你們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那個有些奇怪的術士對吧?我懷疑是他出手了!”
“硯川叔叔,你得查一查珠珠平時來往的人中有沒有這樣的術士?”
童硯川二話不說就點頭,掏出手機噼里啪啦地發了個信息
隨后又開口道,“我之前就調查過珠珠這個人,她獨來獨往,在大學基本上可以說是沒有朋友,而且也沒有其他跟她來自同一個地方的學生,所以我很懷疑這個人是不是剛加入的。”
穗穗眉頭緊皺,奶萌的小臉寫滿了深思2字。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他肯定是因為我們的到來才會接觸珠珠。”
童博義渾身一震,覺得穗穗這句話醍醐灌頂
童硯川也是眼睛暗了暗,“穗穗,你說這個人會不會就是教陳星河如何竊取我幸運的那個大師?”
“陳星河曾經透露過,他從大師那兒已經得知懷瑾的氣運不差,我們童家人的氣運都不差,所以他還想在綜藝里對懷瑾下手。
我不相信一個這樣手段狠毒的大師會僅僅為了錢,幫陳星河做這些骯臟事。
我覺得除了錢之外,這個所謂的大師肯定也從我們的身上得到了好處。
穗穗,有沒有可能陳星河拿走了我的氣運,有一部分也被那個所謂的大師拿走了?”
穗穗聽后,下意識地捏緊了小小舒。
“硯川叔叔,你說的很有這個可能性。”
她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怪穗穗年輕,沒有經歷過太多的事情,也沒有接觸過過多的同行人,
所以在看到硯川叔叔跟那個壞蛋的時候,理所當然地便認為這是個偷運術。
但實際上偷運術也分很多種,那個幕后的大師完全可以將硯川叔叔的氣運偷走之后一分為二,
甚至那個大師還能占大頭。”
穗穗越說越覺得在理,“畢竟如果以硯川叔叔你的氣運對比起陳星河來說,那簡直就是汪洋大海與小溪水的區別,而從你那兒一次性抽取了那么多的氣運,陳星河不應該僅僅只是現在這個情況,所以我懷疑大部分的劇都被那個大師給吞了。
而那個大師會繼續想要幫助陳星河,就是因為他要通過陳星河繼續獲得你或者是又從小舒哥哥身上拿到更多的氣運。
也只有這樣的理由,才能解釋為什么陳星河倒臺之后沒有錢了,那位大師還愿意幫他。”
像這樣的大師可絕對不會那么好心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