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人無功而返,回到了童博義的住處。
童硯川打了幾個電話,都是叫人密切注意珠珠的動靜,一有發現,立馬上報。
穗穗抱著小小舒,正鼓著腮幫子,舒懷瑾手托著下巴,側著腦袋看向悶悶不樂的穗穗,“穗穗,沒事的,不會找不到那個壞姐姐的。有舅舅們一起叫人幫忙,她總會出來的。”
穗穗輕輕嗯了一聲,“小舒哥哥,我不是擔心這個,我總覺得事情變得有點奇怪。我在那里嗅到了其他術士的味道。”
童硯川一個激靈,湊過去,“什么意思?珠珠有幫手?”
童博義擰起眉頭,“這一個多學期,我并沒有見過珠珠跟其他人有什么過多來往,她好像一直都是獨來獨往的。”
童硯川道:“就算真的有,二哥你也不一定知道。總之,跟穗穗說的那樣,保持警惕還是很重要的。”
穗穗想了想,從懷里掏出一張黃符紙,指尖凝起一縷靈氣,迅速在符紙上勾勒出一道繁復的咒印。
她踮起腳,將符紙折成三角,塞進童博義胸前的口袋里,認真叮囑道:“博義叔叔,這道符能擋一次致命攻擊,你隨身帶著,千萬別弄丟了。”
童博義低頭看了看符紙,又抬眼望向穗穗,見她神色凝重,不由得心中一緊:“穗穗,到底什么情況?”
“之前你推算珠珠在出租屋,我們可以甕中捉鱉,現在呢?發生了什么?為什么感覺你好像很緊張?”
穗穗鼓鼓腮幫子,“先前珠珠姐姐皮膚底下有盅蟲蠕動你們發現了吧!”
眾人聞點頭,舒懷瑾還露出齜牙咧嘴的表情,大家確實對這個比較敬謝不敏。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應該是她的本命盅,為了不讓自己身上有蠱蟲的氣息被我察覺,所以她封印了本命蠱。”
穗穗捏著小小舒的耳朵揉來揉去,給三人講述苗疆的盅蟲,“師傅曾經說過,本命蠱對于苗疆人很重要,要是出現意外,需要封印,本命蠱會非常抗拒。而我通過靈氣誘惑本命蠱,讓它變得更加急躁。”
“哦,原來如此,難怪珠珠那個時候神情那么激動,舉止還那么怪異,原來是穗穗你在搞事情。”童硯川恍然大悟,隨后又道:“然后呢?”
“本命蠱已然躁動,珠珠姐姐看樣子是封印不了,得解封,不然的話,不僅她,還有本命蠱都會出事。所以她必然是要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并且她住的地方肯定還有蟲子,所以她不可能放棄那么多蠱蟲,就走的。”
“只是——”
穗穗不高興地嘟起嘴巴,眾人見此,連忙追問:“只是什么?是剛才你說的陌生的術士氣息?”
穗穗抿了抿唇,點頭道:“是的,我在門口聞到了不屬于她的術法氣息……像是有人在幫她。”
她頓了頓,又補充道,“而且,那道氣息很陰冷,不像是正道術士。”
童硯川聞,立刻掏出手機:“既然還有蟲子沒帶走,那我再多叫些人盯著,珠珠要是真敢回來,我們第一時間就能知道。”
穗穗道:“這沒什么用,蠱蟲會根據主人的召喚,自己走的,不需要珠珠姐姐回來。”
童硯川一秒垮臉,忍不住吐槽道:“這玩意怎么跟養狗似的?還知道自己去找主人。早知道,穗穗我們應該進去,把那些蟲子都消滅的一干二凈。而不是給她送裝備!”
舒懷瑾維護道:“穗穗沒那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是不是,穗穗?”
穗穗彎了彎眼眸,難得笑了起來,“小舒哥哥說的對,我沒動它們,是因為我在它們身上放了靈氣。所以只要它們找到了主人,我就能感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