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回過神來呢,這畜生又一腳踹在我的胸口上,我整個人就倒在了地上。
我的頭悶痛不已,我的胸口像被火燒了似的辣痛。
“狗東西,我還以為有多少本事呢,敢跟我較真,如果今天你們兩個拿不出一百萬來,我就給你放放血。”
張洪安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把匕首,抵在我的喉嚨上,獰笑著說道。
“老張,求求你別這樣,你要錢我給你,我現在湊不齊一百萬,我給你寫欠條行嗎?”
站在一邊的林茉莉,嚇得臉一片蠟黃,聲音顫抖著說。
“看來你倆關系真不錯呀,我那么打你你都不給我錢,我打他兩下你就有錢了,好,先給我五十萬現金,再給我五十萬欠條。”張洪安眼神邪惡,那鋒利的匕首一直抵在我的脖子上。
“我現在也沒有那么多現金啊,我先給你十萬塊的現金,然后給你寫九十萬的欠條行嗎?”
“不行,就要五十萬,不行我就給他放放血。”張洪安眼里透出一絲邪惡,手一抖,匕首的刀鋒就把我的脖子劃破了三公分左右的小口。
一陣刺痛蔓延開來,我整個人也回過神來。
這還是那個在學校里得過散打亞軍的孫東嗎!
在家里被小舅子打,在外面還被人打,太窩囊太無用了吧?
胸中那股火再次燃燒起來,我猛的舉起拳頭,對著他的腦門,砰的一拳就打了過去。
我只覺得我的手一陣麻酥震顫。
緊接著就看見張洪安的臉變得扭曲,身體轟的一下就倒在一邊了。
他手中的匕首撲棱棱跌出去三四米遠。
我一個彈身從地上爬起來,猛的騎在他的身上,抓住他的脖子,對著他的腦門,砰砰砰連著就是七八拳。
一邊打一邊叫罵道:“你大爺才是狗東西,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要么你殺死我,要么我殺死你,再殺死你全家。”
開始的時候,張洪安還掙扎反抗,連著被我打了十幾拳之后,這畜生的臉都花了。
“不敢了,我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敢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張洪安終于求饒了,而這個時候他的右邊臉頰已經腫了,嘴角汩汩的流著鮮血,眼角也腫了。
我一套連環拳打下去,把他給打懵了。
“孫東,差不多行了,再打真的出人命了。”
林茉莉急忙走過來勸說道。
我并沒有放開張洪安,而是從一邊把匕首抓了過來,就像他威脅我一樣把匕首抵在他的喉嚨上。
“你給我聽好了,我老婆出軌了,我女兒也被我老婆帶走了。
我從小父母雙亡,家里只有我一個人,如果你再敢惹我,我先殺你,再殺你全家。”
我之所以說這些,完全是在恐嚇威脅這畜生。
有句話說得好,赤腳的不怕穿鞋的。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兄弟,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跟林茉莉已經離婚了,你該怎么追怎么追,你們兩個該怎么好怎么好,我絕不驚擾你們。”
張洪安被我壓在身下,嚇得面如土色,忙不迭地說道。
“還有,你聽著,我跟林總只是上下級關系,我不管你認識什么紅哥還是綠哥,你給我記住了,你要是敢帶人來鬧事,要么你死,要么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