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骨髓我可以讓人給你弟弟配,但你必須撤訴。我不接受離婚,蘇傾遙你殺了我的孩子,你還想分走我一半財產離婚嗎?”
蘇傾遙氣笑了,“我殺了你的孩子?哦,你是說在你跟宋楠喬去北海道看雪景時,流掉的那個孩子嗎?”
蘇傾遙清冷的眸子里全是厲色,“陸寒聲,你錯了!”
“真正殺死寶寶的人,是你自己!”
“你還記得,你在北海道看雪景,你們共吃一根雪糕時,我給你打的那通電話嗎?”
陸寒聲眸光一閃,聲音里有一絲驚慌:“你想說什么?”
“我想說,就是那天,就是那一刻我被一個小推車撞飛。我想給你打電話,可你卻告訴我你在忙。忙著陪你的大嫂,賞雪!”
“你跟女兒,和宋楠喬,你們才是三口之家。你們把我當什么?我不是你生育的工具!”
蘇傾遙扯唇冷笑,“陸寒聲,你看到過血嗎?”
“那天,我流了很多很多的血,”她聲音陡然提高,“你的孩子是被你自己親手殺死的!是被你的冷漠、被你的無情、被你的不負責任活生生殺死的!”
“而我也死心了。”蘇傾遙拉過椅子坐下,冰冷的眸子毫無情緒地看著男人,“從今后,我不愛了,我們兩清。”
陸寒聲呼吸急促,胸口悶得透不過氣:“不是我,是你自己不小心!”
“怎么是我呢!”
蘇傾遙看著他臉色逐漸通紅,變得有些失控,心底莫名的解氣。
她拍了拍手,“好了,別在這兒假惺惺扮演深情。我沒工夫欣賞你的演技,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夫妻共同的財產,我們一人一半,你答應給浩宇找的骨髓,明天過來配型。”
“如果你不答應,那我就讓我的律師爭取判你出軌,過錯方會少分財產。考慮時間只有今天,過了今天,就沒機會了!”
蘇傾遙在賭,賭他是不是要將事情鬧大。
從提離婚這天起,她就沒奢望過能讓陸寒聲凈身出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