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遙可不敢覬覦陸硯修。
陸硯修是誰,最頂尖豪門的掌舵人,潔身自好,沒有任何緋聞,單身多年的禁欲大佬,她怎么敢想。
“呵呵,”季云琪訕笑,“我就說說。嘿嘿,開玩笑嘛。”
蘇傾遙可不覺得這個玩笑好笑。
不是蘇傾遙覺得自己配不上人家,而是她現在還深陷第一段婚姻的泥潭里,還沒走出來。
根本沒心思,也不可能對第二個男人動心。
哪怕這個人是陸硯修,高不可攀到如他,也依然無法讓蘇傾遙動心。
蘇傾遙現在只想趕緊離婚,想給弟弟配上骨髓,想離陸寒聲越遠越好。
也想過完完全全屬于她的人生。
不為任何人而活,只為自己。
“琪琪,我有時候搞不懂,為什么我媽媽,就不愛我呢。”
都是母親的孩子,都是兩個胳膊兩條腿,得到的愛卻只有弟弟的十分之一。
情緒低落的她,才小半瓶啤酒下肚,就有點醉了。
季云琪不敢讓她繼續喝下去,更何況明天她還要上班呢。
“遙遙,你住哪兒,我送你?”
季云琪的司機等在酒吧外面呢,但蘇傾遙拒絕。
微醺的她,尚存了一絲清醒,她現在住的地方是租的陸硯修的家。
“我自己打車,你不用送!真的,我沒醉!”
蘇傾遙拍拍自己的小臉蛋,“你看,這是1,這是2,我沒醉!”
季云琪:“”
“那你打車,我送你上車。”
好在蘇傾遙打車軟件里,存過她現在住的地址,很快就有人接單:“嘻嘻,有人接單了。我上車了!”
季云琪哭笑不得,“你這都站不穩,你真的不用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