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前幾天去皇子居欺負小九,這不是秘密,看小九今日是個什么態度。
柴裕笑了一下,又板起臉:“七哥,這杯小弟不喝。這次父皇生病,都是老五的錯。
前些日子,老五還到皇子居欺負小弟。哪像七哥,帶小弟赴宴,還帶小弟認識新朋友。
七哥,你不知道吧,小弟力氣很大的。你帶我去找他,咱們兄弟揍他去。我抓住他,七哥你扇他,給父皇出出氣。”
趙王笑的更深了:“九弟莫胡說,再怎么說,他也是咱們五哥。他做錯事,自有父皇教訓,母后和太子也會訓誡。”
“母后和太子的訓誡,老五才不會聽。”
柴裕滿臉不高興:“七哥,莫不是你怕他?小弟力氣大,不怕。那些護衛交給我,你只管揍他就行。”
趙王臉上僵了一下,又恢復笑容:“五哥傷勢未愈,咱們兄弟現在去找他,勝之不武。來,再飲一杯,祝大周江山永固。”
柴裕端起酒杯,一邊晃,一邊笑道:“七哥說得對,等他好了咱們再去收拾他。這個人渣,敗壞咱兄弟的名聲。”
趙王笑著勸道:“九弟可不能這么說。再如何,他也是母后的親兒子,太子哥的胞弟。”
柴裕使勁皺著眉,盯著趙王看了下,壓低聲音擠眉弄眼:“七哥,你是不是對母后和太子不滿?”
“九弟慎。”
趙王端起酒杯,肅容道:“母后和太子對七哥一直很照顧,七哥沒有任何不滿。來,今日只喝酒,不提其他。”
張勝猛然抬頭,大聲說道:“對,喝完酒,小弟請客,咱們去春月樓聽曲。”
喝完灑了一小半的酒,柴裕直勾勾盯著張勝,皺著眉說道:“七哥,他說的聽曲,小弟怎么覺得不對呀。
你看他,怎么越看越猥瑣。七哥,他這聽曲,是正正經經的聽曲嗎?”
此一出,趙王、徐世子和石崇一起哈哈大笑。
張勝扭過頭,醉眼朦朧地看著柴裕:“王爺你別鬧,咱們可不是正經人,去青樓當然是去找女人的,誰會正正經經聽曲。
那里面的姑娘身嬌體柔,花樣繁多,可帶勁了!”
柴裕皺著眉,搖搖頭:“你說的不對,你不是正經人,我是正經人。我從話本上看到,青樓有花柳病。張勝,你有沒有?”
“我沒有!”
張勝大叫一聲就要站起來,一個踉蹌向后便倒。石崇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忍著笑扶著他坐好。
趙王和徐世子對視一眼,也無聲地笑了起來。
柴裕直勾勾地盯著他:“你看,你站都站不穩,肯定有病。”
“我沒病!”
張勝再次大聲爭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伸著脖子辯解道:“我只是喝多了站不穩,不是有病。”
他是喝多了,腦子卻很清醒,打人罵人他不敢,憋屈的臉紅脖子粗。
“這就喝多了,你酒量不行啊,不和你玩了。”
柴裕說完,扭頭盯著趙王:“七哥,你去過青樓嗎?”
趙王笑道:“七哥沒去過。”
“那七哥也是正經人。”
柴裕一臉鄭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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