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夏枝轉身朝著屋內走去。
陸星爾見她云淡風輕,氣不打一處來:“你回去干什么!”
怎么還不去自首,看了都心煩。
陸家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屈辱。
陸夏枝冷冷地覷了陸星爾一眼。
“我會證明自己成績沒有問題的,今天太晚了。”
說完轉身回房間。
陸星爾上氣不接下氣:“看看,這個白眼狼,爸被抓了,她還沒事人一樣?”
“等明天?看她明天能變出什么花來。”
陸時薇小聲的嘟囔句:“換做是我今天晚上肯定徹夜難眠,哪還有心思睡覺。”
池心嘆了口氣抓著陸時薇,冰涼的手顫抖著。
“到了這種時刻才知道,還是養在身邊的你才有用,感情這種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培養得起來的。”
池心難掩著臉上的煎熬和痛苦。
第二天陸星爾一早敲響陸夏枝的門。
“陸夏枝!給我起來,去自首!陸夏枝!”
陸星爾憋了一個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他今天說什么都不會被陸夏枝給哄騙,非壓著她自首不可。
一連喊了好幾遍都沒反應,陸星爾也不管什么禮貌紳士,扭動房門進去了。
陸夏枝的房間空空蕩蕩,被子疊得整整齊齊,哪還有人影。
陸星爾大吼:“該死,陸夏枝跑路了!”
另一邊,陸夏枝出現在海城公安總局外。
她看了眼時間,靜靜等待。
直到遠遠地看見記者們朝著她紛涌而至。
一個個不肯放過真相,尋求正義的眼神鎖定目標。
陸夏枝舉手投足間有著處變不驚的淡定,轉身走進說道:“我要報警!”
………………
海城教育部黨組織辦公室內,在門外的腳步聲逼近的時候,就聽到會議室里傳來陸夏枝的抽泣聲。
“我只是一個剛從農村來到海城的野丫頭,如果我不動用這樣的方法,我無法見到各位領導,更沒有辦法洗清身上的嫌疑。”
有人開口回應:“抱歉,陸同志,我們對舉報人是有保護要求的。”
陸夏枝誠懇回應,目光灼灼,看著中間的京區總軍政委員,眼神中沒有絲毫害怕,卻又不驕不躁。
“舉報人,如果是誣陷人呢?”
審判位上的人面面相覷。
以為這個高考狀元畢竟是小丫頭,哪見過這種陣仗。
應該膽怯、害怕過頭才對,對著他們說的應該是哭訴,是求饒。
怎么也沒想到她……
找來了海城眾多報刊媒體,直接反了過來,被告成了原告。
陸夏枝眼神深邃堅定:“舉報人的身份也是需要核實的吧。
“如果她為了報復,為惡意誣陷,中傷顧司令、方姨和我爸呢?”
“她是舉報人,那么我現在舉報那個舉報人!”
見審判位上的人沒啥反應,陸夏枝委屈巴巴。
“我是真金不怕火煉,要是舉報人心虛,那就當我沒說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