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星爾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我說你怎么能這么從容淡定,怎么還讓警察去搜查陸家,原來你是早就做好準備。”
陸星爾的手直戳戳地指著陸夏枝。
聲音一浪高過一浪,像是在為了什么驚天發現而激動。
“肯定是你把藥包放到陸時薇的房間里,為了污蔑陸時薇,卑鄙無恥。”
陸夏枝無語地呵出聲,眸底被冷意給覆蓋。
池心被下藥,就是她有問題。
陸時薇房間發現藥包,就是她栽贓嫁禍。
不管她做什么,都要被抹上一層黑。
陸夏枝聲音悶悶:“有沒有一種可能,下藥的人是陸時薇。”
孫茉莉聽到了笑話,控制不住溢出鄙夷的笑聲。
“哈,陸夏枝你要污蔑人也找準對象,薇薇怎么可能做這種惡毒的事情。”
陸時薇一雙無辜的眼眸,淚光盈盈。
“我在陸家生活這么多年,我一直很感激爸媽對我的養育之恩,我怎么可能給媽媽下藥。”
“阿枝妹妹你為什么要陷害我?”
“難道是覺得我霸占了你的生活,所以要報復我,挑撥我和爸媽之間的關系!”
“我從沒有想要和你爭搶什么,你親生女兒的身份是我搶不走的。”
“你不用對我這么大的敵意。”
池心看著陸時薇淚流滿面,眉心凝起,心中升起不太舒服的感覺。
她知道下藥的人是陸時薇,可她現在淚流滿面的樣子,像一個人戴久了面具。
連池心也不知道眼前的陸時薇,究竟有什么表情是真,什么模樣是真情流露。
在池心失神的時候,陸夏枝的眉尾掃過不易察覺的悲涼。
“媽媽,你有什么需要說的嗎。”
池心才剛蘇醒,忽然要面對報警,面對陸時薇的隱瞞,頓時心煩意亂。
“我……我都說不要查了,不要查了,你們干什么不聽。”
陸振山呼吸一滯,腦海中一個念頭一閃而過,頓時脊背發涼。
“池心,這究竟怎么回事,你是知道什么?”
池心張和的嘴巴猶豫了好一會,把真相說出口。
“我吃了我煮給阿枝的燕窩紅糖水暈倒的。”
陸星爾頓了一秒,察覺出了問題所在之處。
池心話的意思是,藥是下在陸夏枝應該吃的紅糖燕窩水中……
應該中招的人是陸夏枝才對。
陸夏枝不緊不慢,聲音中包裹著冷意。
“如果我提前知道二哥會報警,如果我提前知道燕窩紅糖水會被媽媽吃下去,我的確可能把藥包扔到薇薇姐姐的房間。”
可是她不可能知道陸星爾的想法,更不可能預判池心的舉動。
警察直道:“我們還走訪了黑市,拿著照片給賣方確認過,購買迷藥的人是陸時薇。”
陸時薇的臉掛不住了,變得陰沉可怖。
陸夏枝的笑聲從鼻子里輕哼而出,濃濃的不屑。
“二哥該不會要說,是我冒充了陸時薇的樣子去買了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