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些人的聲音,池心怨責地沖著陸夏枝說道:“你看看,造孽哦,因為你,陸家在軍屬大院都抬不起頭了。”
陸振山一陣頭痛,他在軍屬大院怎么說也是有些威望,結果因為陸夏枝而搞得被群眾批斗,真是……
陸振山遷怒道:“你這丫頭愣著干什么,還不和大家表個態,難道要我們替你做的丟人事情道歉嗎!”
就在這個時候,人群后方傳來的幾聲異樣。
將鄭潔這伙人逼迫陸家趕走陸夏枝的聲音給生生斬斷。
“你們這些人在胡說八道什么呢?”
“什么咖啡廳勾引男人,沒有的事好吧。”
“對啊,明明那天是有人污蔑陸小姐出手傷人。”
“污蔑的人還想要潑陸小姐,然后有名男同志出手擋住了。”
“哪有跑來咖啡廳約會?”
所有的視線扭頭看著發出異聲的男女。
鄭潔對于這些人的打斷,不高興地質問:“你們誰啊,知道個屁。”
“就是,別瞎湊熱鬧。”
“你們不是軍屬大院的人吧,我怎么沒見過你們呢。”
來的兩個人高聲說道:“我們就是咖啡廳的服務生,那天發生什么你們會比我們更清楚?”
是陸夏枝昨日讓周芳去咖啡廳給小紙條找來的服務員,還提前和警衛亭的警衛員打好招呼,讓他們登記信息后放進來的。
紙條上也沒寫什么。
只說那日在咖啡廳因為爭吵造成了打擾,離開的時候撿到了不知是哪位服務員身上掉下來的肉糧票,請他們到軍屬大院陸家找陸夏枝。
肉糧票貴重,幾名服務員自然會出現。
雖然貪小便宜,但沒有利益的誘餌,怎么能讓人白跑這么一趟。
原本紙條上寫了咖啡廳爭吵事件,勾起了他們的回憶。
等他們出現在陸家,聽到鄭潔一伙人的話后,自然就把真相給說出來,洗清了陸夏枝的嫌疑。
鄭潔怔了怔,眼神在服務生身上打量了個來回。
“咖啡廳的服務生,怎么會來軍屬大院?該不會是陸夏枝找來的吧。”
陸夏枝眉眼上挑,沒有隱瞞咖啡廳服務員出現在這兒的契機。
“是我找來的又如何?”
鄭潔哈哈大笑,像是抓到了陸夏枝的小辮子。
“我就知道這兩服務員出現不對頭,原來是陸夏枝自己安排的。”
陸夏枝絲毫不亂,聲音更加的凜冽逼人。
“事關我的清白,我自然上心,肯定要找人來證明自己。”
“難道還奢望謠止于智者?你看起來也不像啊。”
陸夏枝話里有話的控訴,大家都是愚人,所以止不住謠。
鄭潔不服輸地來了一句:“誰知道這服務員說的是不是真的,說不定是你花錢找來的。”
陸夏枝神色自若,淡定從容:“真相是什么,你們不是當事人,連旁觀者都不算,是不是我也可以懷疑你們收了別人的錢來詆毀我?”
鄭潔氣炸了:“你說什么……你什么素質,能和我們比嗎。”
陸夏枝話鋒一轉:“不過你們有一點說得對,軍屬大院的確不能讓人抹黑,既然說不清楚,那就報警,把散播謠的人揪出來。”
鄭潔霎時間臉色發白,沒了底氣:“報什么警,我們也是聽別人說好吧。”
陸夏枝眼神銳利,讓人不容小覷:“那你說說,聽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