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賢妃面色徹底地冷了下來,不再開口。
“大膽刺客,還不快放開娘娘!”有一人提著劍指著蘇風暖又大喊。
蘇風暖不理會,笑著對蕭賢妃道,“賢妃娘娘仔細想想,最好是想得明白仔細點兒。”
蕭賢妃道,“蘇風暖,憑這個,你威脅不了我。你殺了我姐姐,我勢必不會讓你離開北周。你知道異子而換的究竟又管什么用?”
蘇風
暖道,“賢妃娘娘在北周扎根極深,根基龐大,如今文武百官聽你的,你的確可以說這樣的大話。但我游歷在外多年,學盡望帝山所學,無論是南齊,還是北周,我若是想說橫著走,還沒有走不了的。”
蕭賢妃聞笑起來,對蘇風暖道,“小小年紀,便如此猖狂,不是什么好事兒。”
蘇風暖笑吟吟地說,“我從小到大,都是這般,也沒見得壞到哪兒去,相反,一個個壞人都死了,我還活著。”
蕭賢妃收起了笑容,沉默片刻,擺擺手,對大內侍衛道,“你們都退出去吧!”
“娘娘!”大內侍衛一驚。
蕭賢妃溫柔地擺手,“剛剛是誤會,原來是本宮地道娘家人來了。真正的刺客,本宮便不會多話了。退下去吧!”
大內侍衛猶豫了一下,還是齊齊地退了出去。
蘇風暖見此,也撤回了手中的袖劍。
蕭賢妃理了理衣擺,對蘇風暖道,“聽聞蘇小姐與容安王府的葉世子大婚剛沒幾日,正是該如膠似漆的時候,如今蘇小姐來了北周,想必葉世子也來了。”
蘇風暖一笑,“娘娘真聰明。”
葉裳本就站在蘇風暖身旁,聞淺淡地一笑,道,“賢妃娘娘百聞不如一見,令葉裳刮目相看。”
蕭賢妃看著葉裳,無論是容貌,還是衣服,是禁衛軍的普通士兵的模樣,她道,“葉世子易容成這般模樣,也是白糟蹋了一張面皮了。”
葉裳道,“容貌如何,本就是一張面皮而已。”
蕭賢妃笑了一聲,點頭,“不錯,不過雖是一張面皮,但我姐姐卻看不透,當年容安王將她迷得暈頭轉向,再看不上天下男子。”
葉裳不語。
蕭賢妃道,“為了容安王,她背棄了我們兄妹三人當初的誓。如今大哥死了,她也死了,只剩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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