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含誠然地道,“在西境大敗后,我本來打算養精蓄銳,再攻打西境,是我母妃派人傳信,讓我從燕北興兵。確實出力不少。”
蘇風暖道,“想必十三年前,兩國邊境一戰,也有你母妃出過力,一個你母妃,一個月貴妃,這兩個女人,間接地挑起參與兩國戰爭,倒真是讓人嘆畏。”
楚含道,“十三年前,南齊有蘇大將軍和容安王,十三年后,不止有蘇大將軍,還有你和葉世子,北周才落到如今這步境地。”
蘇風暖不置可否,道,“只能說野心勃勃,侵略別人,終沒有好結果。”
楚含道,“爭雄天下之心,是男兒都應該有,南齊若沒有空隙可鉆,北周也不至于野心侵略。這么多年,南齊重文輕武,本就是弊端。只不過我楚含生不逢時,遇到了你蘇風暖而已。”
蘇風暖一時無,笑道,“這話說得也有道理。”
葉
裳道,“二皇子如今該說了吧?”
楚含道,“我要光明正大地回去,皇上的圣旨呢?”
葉裳從袖中拿出皇上的圣旨,遞給他。
楚含接過,看了一眼圣旨,蓋著印璽,他將圣旨放在一旁,道,“東境湘郡王。”
葉裳挑眉,“還有呢?”
楚含道,“我只與湘郡王有過書信來往,其余的,你便要找湘郡王問了。”
葉裳拿起桌子上的圣旨,卷在一起,敲了敲桌案道,“二皇子若是不坦誠如實而,你恐怕帶不走這圣旨,出不了我這容安王府,更出不了南齊京城,更惶論回北周了。”
楚含道,“我說湘郡王,有書信為憑證,你不信,那你還讓我說什么?”
葉裳道,“從你興兵侵犯西境,之后又侵犯燕北看來,不止一個湘郡王。湘郡王在東境,北周到東境,隔著一個南齊京城,不說萬里之遙,也有數千里路程,書信來往十分不方便,這等通敵賣國的信函,必不敢用信鴿或鷹鳥傳書,以防被人打獵到。所以,一份書信來往,怕是最快人為送達也要倆月之久。若是京城有中轉,或者主謀之人,便方便得多,也能掩蓋很多事兒,使京城閉目塞聽。所以,京城必有人。”
楚含聞道,“我怎么能確定我如實坦白后,你們真讓我回北周?不會半途截殺我。”
蘇風暖道,“我們巴不得的北周亂,自然要放你回北周爭奪皇位。同室操戈,兄弟兵戈,這對南齊,有利無害。你父王傳位給你,你畢竟數次兵敗,又在南齊做了數月質子,你那一眾兄弟自是不服,定要奪你皇位。你父王不傳位給你,你也不干不是嗎?”
楚含抿唇,“你倒是真將我看透了。”
蘇風暖道,“既然是交易,二皇子不妨拿出誠意來,至少,我們的誠意擺在這里了。皇上的圣旨可不是虛,金口玉,下了圣旨,便收不回了。”
楚含道,“我說出京中那個人,你們便讓我拿著圣旨離開嗎?”
蘇風暖搖頭,“你不止要說出京中那個人,還要交代北周在京中甚至南齊的暗樁,此一番放你歸北周,你便將暗樁都一并帶走吧。反正你回去奪位,也是需要人手的。”
楚含道,“你可真是半絲余地不給我留。”
蘇風暖道,“放你回北周,這個價值,你總要拿出同等價值的東西來交換,沒有余地。”
楚含咬牙,“你等我一下。”
蘇風暖挑眉。
楚含指指心口,“你要的東西,都在我穿的護心甲里。”
蘇風暖點點頭。
楚含進了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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