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云初道,“若是這期間,那人不
出手,花燈會如何將人引出來?”
“我與暖兒去花燈會賞燈,人多沖開了,她身邊沒有護衛,只一個人的話,背后之人不知曉她已經恢復了武功,那么,定會趁機殺她。若想要她的命,這么好的機會,誰會錯過?”葉裳道。
許云初頷首,“這樣一來,也不必刻意,免得引人懷疑,甚好。”
蘇風暖也贊同,“好,那就定在那一日。”
三人就此說定,又閑談了幾句,離開書房。
蘇馳跑出自己的院子,攔住蘇風暖,仰著臉對她問,“姐姐,葉哥哥說要教導我,什么時候?”
蘇風暖看著蘇馳,想著除夕宮宴出事兒后,她還無暇顧上他,聞看向葉裳。
葉裳彈指敲敲他的頭,微笑說,“今日就跟我去容安王府吧,我每日早晚抽空教導你一個時辰,白日里自己溫習。如何?”
蘇馳眼睛一亮,連連點頭。
蘇風暖拍拍蘇馳肩膀,對他說,“你去收拾東西吧,稍后我們離開時,你跟著一起去容安王府。”
蘇馳高興地連忙去了。
葉裳失笑道,“倒是好學,孺子可教。”
蘇風暖好笑。
三人出了書房,去了正院,蘇澈和皇帝剛下完一局棋,君臣二人和棋。
葉裳見了,不客氣地笑著說,“伯父不知,多年來,皇上最想別人贏他,偏偏每次與人下棋,不是和棋就是贏棋。”
皇帝聞笑罵,“你個混賬,你這是變相在說著朕棋藝差。”
葉裳笑著說,“不敢。”
皇帝哼了一聲,對他問,“案子查得怎樣了?你今日神神秘秘的將朕請來蘇府,可有進展?”
葉裳道,“不算有進展,更有些棘手了。恐怕還要過些日子才能徹底查清。”
皇帝正色道,“皇宮密道案,必須給朕盡快查清,否則朕日夜難安。”
葉裳頷首。
皇帝看著蘇風暖,“蘇丫頭,你不在前面陪著太后和皇后與一眾夫人小姐們,跑到這里來,是有話要與朕說?”
蘇風暖點頭,從懷里拿出管家給她的府中仆從的名冊,遞給皇上,同時問,“丁香可是您賜來這府里的人?”
皇帝聞疑惑,“什么丁香?”
蘇風暖笑看著她,“您不會忘了吧?蘇府搬回京城,我娘進京當日,您、太后、皇后、各府都給蘇府送來些使用的人。其中,您賜來的人是丁香。”
皇帝恍然,“是有這回事兒,她怎么了?”
蘇風暖道,“死了。”
皇帝皺眉,“怎么回事兒?”
蘇風暖便將今日發生的事情與皇帝說了一遍,自然略過了劉文為她看相,她暗中用輕功偷摸入府查看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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