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裳抱著蘇風暖坐在梅樹上,梅花開的繁復嬌艷,每枝都十分鮮嫩,清冷的梅香環繞著二人。葉裳看著枝上花,瞅著懷中人,覺得這花得再嬌艷,也不如懷中的人嬌艷欲滴。
他忍不住又低頭吻她。
蘇風暖伸手捶他,這個人如今開了葷,真是無時無處不欺負她。
葉裳伸手攥住她的手,壓著她的唇瓣輾轉親吻。
蘇風暖本就沒什么力氣,被他圈在懷里,更是綿軟不已,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葉裳將懷中人兒的軟嫩甜美品嘗了個遍,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她,在她耳邊低聲說,“我又想要你了,怎么辦?”
蘇風暖臉紅如紅霞,嗔著他,笑罵,“色中餓鬼。”
葉裳輕笑,“我就是色中餓鬼,只想吃你。”
蘇風暖無地瞅著他。
葉裳伸手蓋住了她的眼睛,將她一雙如水的美眸遮住,輕嘆說,“真是折磨死人,我們回府吧。”
蘇風暖立即說,“你說過今日不累我的。”
葉裳咬她耳朵,“我反悔了。”
蘇風暖瞪眼,“而無信是小人。”
葉裳重重地咬了她一下,感覺她睫毛在他手心里如一把小刷子,刷的他心癢難耐,他呼吸窒了窒,笑著啞聲說,“我本來也不是君子。”
蘇風暖徹底無語。
葉裳又壓低聲音說,“若不然,就在這梅林里吧,這株梅樹是真的好,遮擋得嚴實,反正你我也不懼冷,好不好?”
蘇風暖感覺整個人都燒起來,她靈巧地掙脫了他的懷抱,羞忿地伸手推了他一把,葉裳一個不防備,栽下了梅樹。
她看著他栽了下去,頓時愣了一下,立即伸手去拽他,只撈到了一片衣角。
葉裳不防蘇風暖突然生出這么大的力氣,身子栽下梅樹,他一時沒反應過來,硬生生讓自己落在了地面。這片梅林里積雪有幾尺深,他身子仰面朝天地躺在了雪地上,將雪砸得陷了下去。
蘇風暖低呼了一聲,頓時跳下了梅樹,伸手去扶他,“葉裳?”
葉裳順著蘇風暖手,從地上起來,坐起身,看著蘇風暖,驚道,“你怎么突然有這么大的力氣?”
蘇風暖搖頭,“沒有啊,我只不過隨手推了你一下,你沒坐穩吧?”
葉裳無奈地看著她,“我坐得很穩。”
蘇風暖攤開自己的手,疑惑地伸手去把脈,脈象依舊如以前一樣,被重重寒霧包裹,探不到實脈。她抬了抬手腕,凝聚力氣,發現還是軟綿綿的。
她泄氣道,“定然是你只顧著想不著調的事兒,沒坐穩,被我輕輕一推,就掉下來了。”
葉裳瞧著她手腕,的確是綿軟無力,又看看梅樹,他凝眉問,“剛剛我掉到雪地上時,你是怎樣下來這梅樹
的。”
蘇風暖立即說,“跳下來的啊。”話落,她頓時驚得睜大了眼睛,轉身看向梅樹,雖然梅樹比一般的樹矮,但也有一人高,她失去武功后,連下馬車都要由人扶著,更別說蹦蹦跳跳了。
她呆了片刻,吶吶地轉頭,對葉裳問,“你剛剛真坐穩了?”
葉裳頷首,肯定地說,“我坐得很穩,雖然腦中滿是想與你的旖旎情絲,但也不至于被你輕輕一推,就栽下樹。你懷疑自己也就罷了,總不能懷疑我的武功吧?”
蘇風暖又攤開雙手,半晌,低聲說,“難道,我的武功是真的在恢復?”
葉裳從地上坐起身,拍拍身上的雪,對她說,“你的武功是否在恢復,還不敢肯定,但可以肯定的是,那日你對表兄扔出的劍雨飛花絕對不是偶然,今日你推我下樹,頃刻間爆發的氣勁十分強大,我雖然一時沒有防備,著了你的招,但也絕對不是偶然。你剛剛自己跳下樹,身輕如燕,腳踩在地面上,只淺淺的一個印痕,也不是偶然。若是按照你身體這般情況下,落地定然會栽倒,更遑論扶我了。”
蘇風暖頓時喜道,“這樣說來,是不是也就是說我的身體其實會突然出現應時性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