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風暖抬手落下了簾幕,偎依進葉裳的懷里,打了個哈欠。
葉裳笑著說,“你睡了半日,如今又困乏了?”
蘇風暖懶歪歪地沒精神地說,“打仗我在行,與別
人打架我也在行……”
葉裳接過話說,“天下你不在行的事情似乎不多。”
蘇風暖輕笑,用手指在他心口畫圈圈,笑著說,“可是為難女人我不在行,以后這種事情,還是少做為好,看著那么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我著實手軟心軟啊。”
葉裳聞被氣笑,伸手敲她額頭,“你沒生作男兒,還真是枉費一片憐香惜玉的心腸了。”
蘇風暖大樂,伸手捏他的臉,“枉你生得一副好樣貌,卻枉費沒有一片憐香惜玉的心腸。”
葉裳低頭吻她,“沒有憐香惜玉的心腸嗎?我只憐你。”
蘇風暖“唔”了一聲,軟喃喃地說,“這樣說來,枉費得好。”
葉裳笑意加深,吻得也深了。
馬車回到容安王府,天色已經不早了。葉裳和蘇風暖下了馬車,向府內走去。
二人剛進內院,管家便前來稟告,“世子、蘇姑娘,小國舅來了。”
葉裳和蘇風暖停住腳步,對看一眼,葉裳吩咐,“將小國舅請去前廳,我們這就去前廳。”
管家應了一聲,連忙去了。
蘇風暖想起許靈依中了恨春風一事,心情又有些沉重,無論是沈芝蘭,還是許靈依,都愛慕葉裳,許靈依愛慕葉裳人盡皆知,沈芝蘭愛慕葉裳雖然極少人知道,但論癡心來說,二人都不相上下。
葉裳伸手敲蘇風暖的頭,“你又為別人操這等無關的閑心,累不累?”
蘇風暖挽住他胳膊,“許云初這么快又找來府里,想必是查出了什么。”
葉裳道,“去見見他就知道了。”
二人說著話,來到前廳。
許云初臉色不好,臉色攏著濃郁的疲憊,想必昨日一夜未睡,見二人來到,他站起身,對二人一禮,“云初又來勞煩葉世子和蘇姑娘了,實在抱歉。”
葉裳對他擺擺手,請他入座,“我雖然懶得理會你妹妹的事兒,但與你論交情,看在你的面子上,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只管說就是了。不必說什么勞煩不勞煩的,也不必抱歉。”
蘇風暖點頭,接過話說,“我昨日已經給我師叔傳信了,快的快,兩三日便可回信,你昨日可查出了什么結果?”
許云初揉揉眉心,一臉心痛疲憊地說,“是查出了些結果,不過,這個結果實在讓我……”他頓了頓,對葉裳和蘇風暖道,“她是自己服了恨春風。”
葉裳挑眉。
蘇風暖一怔,問,“她哪里來的恨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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