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翻白眼,“您自然是越看他越喜歡他的,也不想想他是誰慣成如今這副脾氣秉性的,可是您的女兒自小把他慣的,而您的女兒如今這不像樣的模樣,又是誰慣的?還不是您?”
蘇夫人又氣又笑,“臭小子,你這是變著法地說你娘不好呢!你看不慣小裳和你妹妹不像樣,你就比他們像樣了?若是你像樣,也不會跟你妹妹從小打到大了。如今你們兄妹不打了,你卻左右看小裳不順眼了。半點兒哥哥的樣子也沒有,出息。”
蘇青一噎,徹底沒了話。
蘇夫人伸手趕他,“天都黑了,你賴在我這里做什么?趕緊回去拾掇拾掇,明天百花宴,你也要去,別給我丟人,更別惹禍,你大哥、二哥不在京城,你就是京中女兒家們看蘇府公子的標桿,別給我砸了名聲。”
蘇青無語,站起身,不敢說蘇夫人,自然敢說蘇風暖,不客氣地道,“臭丫頭,你還賴在娘這里做什么?灰頭土臉的模樣,還不回去趕緊收拾?明天別被京中一眾閨閣小姐們將你比下去。”
蘇風暖知道蘇青估計有話跟她說,便意會地站起身,嘴上不饒他地道,“我上面沒有姐姐,下面沒有妹妹,左右就我自己,當不成誰的標桿,我丟人也能嫁出去,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蘇青抬手給了她一個爆栗,提醒道,“桃花不要太多啊。”
蘇風暖抬手打了回去。
兄妹二人你一招,我一勢,互相斗著,出了蘇夫人的院子。
屋內清
靜下來后,蘇夫人又氣又笑,捶捶肩膀,走到鏡前卸了朱釵首飾,熄了燈歇下了。
蘇青和蘇風暖出了蘇夫人的院子,過了十幾招后,蘇風暖住了手,蘇青意猶未盡地道,“小丫頭,怎么今天這么客氣了?”
蘇風暖瞥了他一眼,懶洋洋地道,“累。”
蘇青想起她出門多日,便收了手,湊近她問,“你這一走就是六七日不回府,當真難辦?”
蘇風暖點頭,“不好辦。”
蘇青拍拍她肩膀,對她道,“你知道你不在京中的這些日子,京中都發生了什么事兒嗎?”
蘇風暖搖頭,“不知道,你說說。”
蘇青道,“聽說太后和皇后要給淑雅公主擇選駙馬,淑雅公主上了吊,險些真給吊死,幸虧被一名小太監及時發現,給救了下來。”
蘇風暖一怔,“然后呢?”
蘇青道,“沒然后了,如今在宮里養著呢,說什么非小國舅不嫁。”
蘇風暖感慨,真是蠢到家了,以死相博,許云初能對她有幾分情意和感動?許云初那樣的人,興許是厭煩至極也說不定。
蘇青又道,“再就是,皇上下了一道旨,太后壽誕之日,各地藩王入京朝賀。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多少年藩王不曾進京了?還是容安王和王妃在世時。”
蘇風暖點頭,這個她自然知曉,還是她為了湘郡王提議的呢。
蘇青又道,“許云初徹查兩大舊案,牽扯上了林家,這幾日,林家正在接受徹查。但凡林家名下的所有產業,一律查封了。林之孝入宮拜見了皇上,不知道與皇上說了什么,他從皇宮出來后,皇上下了一道旨意,案件未查明前,讓許云初不得查封林家產業,一道圣旨,就給解了封。這林之孝也是本事。”
蘇風暖瞇了一下眼睛,林之孝自然是有本事的,但不知是因為什么,讓皇帝明知道許云初查林之孝是為了牽制林之孝幫她躲避林之孝追根糾纏一事兒竟然還下了圣旨解了對林家產業的查封,變相地阻了許云初。
她想起鳳陽查到了林家關聯著太子,漣漣也隱晦地承認了當年一事兒與太子有關,那么,林之孝會不會是以此作伐?才讓皇上出了手幫了他?
蘇青又道,“不過許云初也不含糊,皇上下了圣旨后,他雖然遵旨照辦解封了林家產業,但以皇上并沒有說林家沒有涉案嫌疑的理由,將林家目前在京中的所有人都請去了刑部喝茶,一一盤問。包括在病重的林家主,一連盤問了六七日了。”
蘇風暖聞噴笑,“真有許云初的,他倒想得出來。”
蘇青也了,“這幾件事兒,在京中鬧的極為熱鬧,百姓們近日也多聽了不少子。”
蘇風暖忽然想起一事兒,問,“明日百花宴,太子可參加?皇上可有明旨?”
蘇青搖頭,“沒聽說皇上下旨,明日就知道了,太子也還未娶正妃,按理說,也該參加,不過他受月貴妃一案的影響,如今還在閉門養身子,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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