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啟拎著馮盛來到,回稟,“皇上,盛公公已經氣絕在金鑾殿。”頓了頓,他道,“咬舌自盡。”
皇帝看了馮盛一眼,道,“他倒是聽話地活了三天,三天一到,死的到快。”話落,擺手,沉聲吩咐,“將他扔進月貴妃宮。”
**啟拎著她扔進了被大火焚燒的宮殿內。
皇帝回轉身,看了一眼武百官,目光最后掃過一眾疲憊缺覺的刑部、大理寺眾人,緩緩道,“陪同葉世子查案,眾位愛卿辛苦了。”
眾人連忙搖頭,直道不辛苦。
皇帝目光落在丞相身上,道,“國丈既然是被月貴妃陷害,理當無罪,傳朕旨意,丞相府所有人無罪釋放,丞相代朕前往天牢,將國丈請回國丈府吧。”
“臣遵旨。”丞相連忙應聲。
皇帝又對**啟道,“太后宮和皇后宮的禁衛軍都撤了吧。”
“是。”**啟垂首應聲。
皇帝又對武百官擺擺手,“其余事兒待葉裳醒來再議,你們都出宮吧。”話落,他抬步離開了大火已經燃著的月貴妃宮,腳步虛脫,似乎一下子老了許多。
群臣齊齊道,“恭送皇上。”
不多時,皇帝走得沒影,群臣互相你看我,我看你,半晌后,都看向丞相。
丞相道,“我前往天牢去接回國丈,眾位大人有誰愿與我一同前往?”
眾人對看一眼,都沒說話。許多人都心中想著,國丈府半日之間,所有人便被押入了天牢,太后、皇后被禁衛軍圍困皇宮,這幾日來,國丈府可謂是一門傾覆。多年來,國丈府勢力雖大,但如今看來,國
丈府在皇上的皇權下動起真格的,也是不堪一擊。依附國丈府的人這幾日幾乎嚇破了膽,人人自危。如今國丈雖然無罪,但也保不準月貴妃的案子一過,皇上再二次辦了他。
于是,丞相問出這一句話話,無人應聲。
丞相看向王祿。
王祿掃了一眼群臣,對丞相點點頭,道,“我與丞相一起前往吧。國丈這三日受委屈了。理當需要人好生地安慰一番。本官的三寸不爛之舌希望管些用處。”
丞相點點頭,“王大人的三寸不爛之舌能把死人說成活的,自然管用,走吧。”
王祿笑了一聲,不置可否,與丞相一起,向宮外走去。
二人離開,武百官自然也不會再留在皇宮了,也都趕緊出宮。
坐在馬車上,丞相對王祿私下道,“王大人,你有一個好外孫女啊,蘇家的小丫頭不但武功高強,且懂得進退,殺月貴妃干凈利落,殺人之后,自動請罪,不留一絲話柄,這些日子以來,外界傳那些,全部都是她偽裝的吧?”
王祿聞用鼻子哼了哼,“她慣會胡鬧,有點兒三腳貓的功夫,便自詡天下無敵了,哪里有打架斗毆,她就往哪里湊熱鬧,算什么武功高強?月貴妃與上百禁衛軍交過手,早已經筋疲力竭,她殺了她,不過是占了個便宜。至于進退,她懂個屁。不過是覺得殺了皇上的貴妃,怕皇上盛怒之下將她怪罪罷了。那小丫頭怕死的很。”
丞相聞被氣笑,“你這個老狐貍,在我面前還一套套地胡說。我有眼睛會看。武功好就是武功好,什么叫做月貴妃快筋疲力竭被她撿便宜?月貴妃那武功,就是再有上百禁衛軍,她也不會筋疲力竭。你這套說辭,糊弄得過別人,糊弄不過我。再說,蘇家小丫頭那性子,一看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會怕皇上怪罪?估計是覺得臟了那把好劍還差不多。”
王祿看著丞相,胡子翹了翹,道,“女子該溫婉端莊,她舞刀弄劍,半絲端莊沒有,武功再高,除了會殺人,鬧騰的厲害,讓別人連娶也不敢娶外,有什么好處?”
丞相聞失笑,“誰不敢娶了?若非葉裳那小子早就定下了她,我家的小子就敢娶。”
王祿聞奇怪地看著丞相,“你家小子?”
丞相點點頭,“我和夫人都甚是喜歡蘇家小丫頭,奈何葉裳那小子前幾日當著我的面對我兒子表示十分在意蘇家小丫頭。我家的小子便不做想法了。”話落,嘆了口氣,“他今日為皇上擋了一掌,那一掌將他傷的可不輕,蘇家小丫頭的醫術當真好?不知能否救得好他。”
王祿道,“禍害遺千年,哪會那么容易死?”
丞相聞誠然地覺得葉裳也算是一個禍害了,感慨地道,“葉世子這一案破的漂亮,先是將國丈府一門打入天牢,麻痹月貴妃,之后是搜集出月貴妃罪證,在朝堂公之于眾。明明鋒芒畢露,但今日替皇上擋了一掌,又鋒芒盡收,若是能大難不死,以后的容安王府估計會榮華盛極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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