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紅粉樓自然是極其清靜的。
蘇風暖進了紅粉樓,老鴇見她來了,笑著上前,“姑娘白天就這么光明正大地進來這里,就不怕被人瞧見,認出你的身份,傳揚出去?”
蘇風暖笑著說,“這京城里滿打滿算,認出我的人十根手指頭都數的過來,不怕。”
“找瑟瑟?她在屋子里睡懶覺呢。”老鴇笑著說。
蘇風暖點頭,對她說,“聽說鳳陽進京了,去打探一下,看看他在哪里,給他傳個話,讓他來這里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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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點點頭,立即去了。
蘇風暖上了樓,來到瑟瑟房間,伸手叩了叩門。
瑟瑟嬌嬌軟軟的聲音從里面傳來,“姑娘總算又想起奴家了,門沒拴著,進來吧。”
蘇風暖推開門,走了進去。
瑟瑟已經從床上起身,好一幅美人春睡醒的模樣,蘇風暖走到床前,對她瞧了瞧,伸手捏了捏她水嫩嫩的小臉,頗有些嫉妒地說,“你這日子過得愈發地舒坦了。”
瑟瑟伸手打掉她的手,嗔目,“姑娘哪里不舒坦了?看見別人舒坦就起了妒心?”
蘇風暖收了手,順勢坐在床頭,嘆了口氣,“渾身都不舒坦。”
瑟瑟瞅著她,抿著嘴笑,“可是因為葉世子?”
蘇風暖輕輕哼了一聲。
瑟瑟看著她直,“這些年你是不知道,葉世子為你所苦,每次聽著奴家談《思君行》的那個模樣,奴家好幾次都不忍,想要怒起摔琴了。如今風水輪流轉,也該輪到姑娘為葉世子苦一苦了,否則太不公平了。”
蘇風暖嗤笑,又伸手捏她臉,“你這個小妖精,這么些年怎么就沒勾了他的魂?你若是把他的魂兒勾了,我也就省心了。”
瑟瑟又嗔了她一眼,“姑娘護著的人,我敢勾嗎?再說,即便我敢勾,葉世子那副情根深種的模樣,我勾得來嗎?”
蘇風暖又嘆了口氣,“我也沒料到,失策。”
瑟瑟白了蘇風暖一眼,“姑娘也是情根深種,只是自己不自知罷了,別人說一句葉世子不好,你都能橫眉怒眼,葉世子傷了,你更是恨不得對人揮刀相向,護到這般地步,怎么不是如海深情?你這般從小護他到大,葉世子自然體會得明白。”
蘇風暖瞥了瑟瑟一眼,厭怏怏地說,“你倒是成了情圣了,比我自己還了解我自己?”
瑟瑟立即說,“在這紅粉樓里待久了,什么樣的水沒趟過?什么樣的人沒見過?眾生百態,外面看的是皮相,這里扒了衣服看的是內質。能不成情圣嗎?”
蘇風暖噴笑,“你至今是清白之身,扒過誰的衣服,我怎么不知道?”
瑟瑟嬌嗔一眼,“我沒親手扒過,但也看過人扒過,也算是萬眼浮云了,姑娘竟取笑我。”
蘇風暖忍住笑,“好,我不取笑你,那你再說說,我再聽聽。”
瑟瑟得意地說,“姑娘兩年八個月避著葉世子不進京,不管是因為處理那些事情,還是一心想要躲遠,冷著葉世子讓他收起情思。但到底是回京了,若不是心之所向,姑娘若不想回京,管他是皇帝的想法還是太后的想法,全然不顧就是。您又不是沒那本事,不見得真怕了皇宮里的那九五之尊和太后。”
蘇風暖挑眉,瞅著她,讓她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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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媽:小裳的如海深情啊啊啊啊啊~
云錦:誰不是?
容景:誰不是?
秦錚:誰不是?
蘇]:誰不是?
葉裳:哼哼
親媽:(今天的更新到此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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