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全村的人都在,小虎這么沖過去,一開始是把陳章福打倒在地了,但是很快就被打了回去。
四五個后生仔圍著小虎,小虎雖然夠猛,但是雙拳難敵四手。
緊要關頭,只見人群中飛出兩條板凳,一下砸在了陳家幾個后生仔頭上。
葉成和葉國偉沖了過來,把小虎拉了回來,陳家人還想過來,葉成直接往掄起一條板凳甩了過去,一下子把人逼退了。
“d,來啊!”葉成手中再度掄起了一把長凳,敢過來就砸過去。
“瑪德,你們打完我們陳家人就想完事,做夢!”
葉成掄起了凳子,陳家那邊也都拿起了,陳家人多,但是葉成這邊人也不少,除了一些平常比較中立的村民,其他人基本都分兩邊站好了。
火藥桶一觸即發,這時候只要有人動手,立馬就是一場村民械斗。
那時候是死是活,可就不好說了。
“住手!成什么樣子!”一道威壓地聲音從主席臺傳來。
李副鄉長一臉鐵青地站在主席臺上,其他幾個督導組的人也趕忙沖了下來,站在了兩幫人中間。
“后退!后退!”
“都冷靜!”
李副鄉長畢竟是領導,這么一嗓子吼下來,頓時把場面給震住了。
看場面穩定了下來,李副鄉長狠狠地瞪了一眼陳金海,沒有說一句話,然后徑直繞開他走向村民。
“鄉長,我”陳金海想解釋,不過人家根本不搭理他。
李副鄉長背著手站在兩撥人中間,表情凝重,目光威壓地往兩邊看了看。
領導自有領導的氣場,這么一看頓時兩邊很多人都低下了頭,手中的凳子也放了下來。
葉成這時候也把凳子放了下來,每一個游戲都有自身的游戲規則。
要玩必須要在規則之內,玩出格了,是要挨打的。
尤其是這些領導,別看級別不高,給你辦事不一定成,但是壞事一定沒問題。
再說了,剛才也是小虎太激動了,其實真的沒必要,很多東西到了一定層面就不一定要訴諸暴力了,你看那些有錢人誰還打打殺殺的,人家都有白手套和黑手套,自己動手,太傻了。
“你們要干什么?這是村委換屆選舉,你們在選舉大會上打架,傳出去,讓其他村的人怎么看你們白云村?
嗯?你們不怕被人議論?不怕被別人笑話?”
李副鄉長背著手,黑著臉訓斥了大家一頓。
看在場的人不說話了,他繼續說道,
“剛才是誰先動手的?站出來給我講講是為什么?”
說完,他的目光看向了小虎和陳章福,這里就他倆臉上有血,瞎子都知道是他倆打架了。
“噢,領導,他們兩個昨天喝酒的時候吵了一架,年輕人氣性大,今天見面沒忍住,所以又打了起來。”葉成直接插嘴說道。
他不想說選舉的事情,這種事情臺面上沒法說。
有些事情只能做不能說,總不能說陳章福答應投自己的,最后叛變了吧。
投票本來就是自愿的,壓根沒有叛變這一說。
要是說出來,說不定還給自己安一個拉票的罪名,干脆就扯到私人恩怨上好了。
“是這樣嘛?”李副鄉長看向兩人。
小虎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說道,“是的,領導,他說他看中我家的老母豬,想來一次,我不同意,所以就吵了起來。”
“你”陳章福一臉驚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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