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塵臉紅得像寒冬臘月的梅花:“汝...都聽見了?”
她當然句句入耳,不止那一句,她聽見的可多了,更深夜重時,鬼塵暗自廝磨喃喃的低語,她聽得一清二楚。
霧桃清了清嗓子,故意學著鬼塵說話的語氣:“霧桃,吾想撫摸...與你...九霄...冰與火...”
鬼塵自覺臉皮如烙鐵,翻身把霧桃壓在身下,用熱烈的吻堵住她接下來的話,呼吸交錯間只有床單摩擦的細碎聲響。
旋轉餐廳回來的哨夫們,剛一進門,臉龐掛著的嘻嘻立馬變成了不嘻嘻,
屏蔽信號!
他們太熟悉了,一個個自知侍寢無望,都失魂落魄地回房間睡覺。
爻辭唇角勾起一絲苦澀的微笑,他是真的為他三叔開心,也是真的不想與之分享妻主。
他惺惺地搖頭,返回房間猛灌了幾口烈酒。
而某個會“嘔吐”的哨兵,輾轉難眠之下,硬是把洗干凈的睡衣放在鼻下仔細嗅了三遍。
還好,那衣服上還殘留著微乎其微的馨香,勉強安撫他那顆狂跳的心。
不知為何,他一反往常的沒有反胃感,卻有種失去珍愛之物的失落感。
銀臨把衣服蓋在頭上,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三個小時后。
霧桃撩開沉重的眼皮發現自己在落地窗。
五個小時...
陽臺里的透明玻璃吊椅。
八個小時...
健身單車...沙發...浴缸...
翌日。
等霧桃清醒時,鬼塵已經準備好所有的物品,侍奉她洗漱刷牙,喂她愛吃的甜點,照顧得點滴不漏。
今天沒有黑塔參加的項目,霧桃索性賴在酒店沒起床。
酣睡整午后,她滿血復活,見鬼塵貼心地喂她吃飯,情欲難奈,她伸手把他薅到身邊,又是纏綿不休的八個小時。
第三天的霧桃依然食不知味,拽著鬼塵又來了一次難舍難分的...十五小時。
第四天,即使霧桃露出水汪汪的大眼睛裝可憐,又換上美麗的小鹿睡裙,還是被鬼塵狠心拒絕,倒不是他不行,他是怕她身體承受不住。
霧桃柳眉倒豎,“三叔...違背婦女意愿是犯罪!”
鬼塵收起地圖,寵溺地褪下衣衫,“好的,吾遵從婦女意愿,跳上來吧。”
該說不愧是sss+哨兵嗎?
運動那么久,不僅沒有絲毫疲色,還能起個大早為一大家子做早飯,甚至還是十二菜一湯一甜品。
飯桌上,爻辭貼心地為鬼塵夾了幾塊生蠔,“三叔...這次你吃吧。”
涼夜:“還叫什么三叔,叫三哥!”
“不對!”
帕西諾:“后進門的,叫三弟!”
“噗——”
霧桃一口大米飯噴得老遠。
她突然覺得三嬸這個稱呼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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