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汝...會不會喝醋?”
正倒酒的大侄子身形一頓,他明明教的是吃醋啊,他三叔怎么還整出來個喝醋,那意義能一樣嗎?
霧桃聽明白了,鬼塵是在問她,如若他接觸其他向導,她會不會吃醋。
答案是不會。
鬼塵那片葉不沾身的性格,根本干不出出格的事兒,即使她想吃醋都沒機會。
在說,他是一般炮嗎?她都研究不明白鬼塵,更別提其他向導了。
他再次焦急詢問,全然沒了往日的平靜,“...會喝醋嗎?”
霧桃玩味地反問:“三叔...你希望我吃醋嗎?”
他想回答,可心底卻有個聲音不讓他張嘴,舌頭被無形的線勾住,喉頭滾動間一絲聲音都沒有。
『吾...』
『吾想聽汝說...無論如何都不準去。』
『想聽汝強硬的命令,禁止吾接觸任何一位向導。』
霧桃默默泯了口紅酒,暗嘆鬼塵還喜歡強制愛啊!
她神色一凜,努力裝出嚴厲妻主訓斥哨夫的架勢,“三叔...”話一出口感覺不妥,她迅速改口:“鬼塵!你聽好了,今晚你敢跨出酒店大門一步,我卸你一條腿,敢跟向導多說一個字,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捆回房間,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其他幾人one愣one愣地看著妻主,以為妻主得了失心瘋。
唯獨鬼塵兩眼放光。
不知為何,他骨子里就貪戀這種被管束的滋味,越是強勢的命令,越讓他莫名安心,甚至隱隱期待。
喝了幾口黃湯,霧桃有些不勝酒力,哨夫們簇擁著送她回房間被她拒絕。
旋轉餐廳圍著十幾位眼巴巴的哨兵,都等著向涼夜幾人請教訓練技巧,霧桃不好駁了其他戰區的面子,她柔聲:“不急,我等你們。”
隨后在鬼塵的攙扶下離開餐廳。
電梯里,她懶懶地倚著扶手,隨著樓層變換,人來人往喧囂漸散,最終狹小的空間里只剩下霧桃與鬼塵兩人,靜得能聽見彼此的呼吸。
電梯門緩緩閉合成一線,蒼蘭的清洌與微醺的酒香悄然交織,絲絲縷縷鉆入鼻腔,勾得鬼塵心底微動。
他忽然逼近,手臂一收攬過霧桃的腰肢,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腦,俯身狠狠吻上那兩片嬌艷欲滴的唇,帶著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唔...三叔輕點...輕點咬...”
電梯門在次打開,瀉進一線燈光,兩位工作人員眼睛瞪的溜圓,不知是進還是退。
鬼塵掌心聚起兩發能量炮,輕輕一彈,電梯外兩人倒頭就睡。
“三叔...緊...摟得太緊...”
她快窒息了,身體仿佛被一只又大又熱的暖寶寶捧在懷里。
鬼塵滾燙的呼吸撲在她耳畔,聲音沙啞得不成調:
“別叫三叔...叫我阿塵...叫鬼塵...或者...”
他狠狠吮吸著她唇間的鮮甜,貪婪攫取著這從未嘗過的滋味,仿佛饑渴的小獸般不知饜足,舌尖翻攪著每一寸柔軟。
霧桃渾身酥軟,幾乎被他吻得站不住,整個人軟綿綿地倒進他的懷里,雙臂下意識地環住鬼塵的脖頸,指尖微微發顫。
“叮——”
電梯門在次打開。
她癱著:“三叔...腿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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