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說不去便作罷,吾…唯聽她一人之。』
『赫蘇里的腰傷...怕是不輕。』
『心緒繁雜...又不正常了,心若冰清,天塌不驚……無有相生,難易相成』
呃.....?
又念上了。
霧桃連忙收回思緒,聽聽心聲還行,念咒接受不了。
她目光落在赫蘇里左側腰腹處,那里留著能量炮灼燒的焦痕,他今日正好穿著黑色制服,把那片傷處遮掩了大半。
兩個歲數加起來能當祖宗的人,閑著沒事做,一位放火,一位發炮,還偏偏在她面傷的,她又不能不管。
“霧桃向導,你還有什么事嗎?”
赫蘇里平靜無波,語氣卻是五顏六色,幾分不悅,幾分委屈,幾分酸澀的嫉妒,還有壓的極低的慍怒,想小發雷霆,卻又不敢,怕招致對方的討厭。
霧桃掏出空間紐中的醫療藥品,打算幫他治療,因此錯過了赫蘇里的話。
他像一只脹氣的河豚,開口就是逐客令:“霧桃向導,我這邊還有會議...”
可后面那句“如果你無事的話,就別打擾我。”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指揮官政務繁忙,霧桃心里明白,她的事不急于一時,下次再來申請也無妨,她將那份集體疏導的文件工工整整碼在桌角,順帶治療灼傷的藥。
“指揮官大人記得自己擦一下哈...”
說完,她轉身就走。
某美人魚瞪圓了眼睛盯著藥劑,興奮地想把魚尾巴變出來搖螺旋槳。
那是給他的?
他心頭突突直跳,她不僅發現他受了傷,還特意準備了藥,
赫蘇里眸底掠過一絲暗芒,某個盤算悄然攀上心頭。
“啊——”
霧桃剛邁出門沒幾步,就聽得\"嗷\"的一嗓子慘叫。
她慌忙返回辦公室,只見赫蘇里摔在地上,臉色慘白如紙,肩頭微微抽搐,像在忍受巨大的痛楚。
他柔柔弱弱地伸手,“霧桃,鬼塵的能量炮有點狠~”
是的。
死夾的同時不能忘記拉踩情敵。
霧桃從未見赫蘇里如此虛弱,還以為他傷勢很嚴重,急忙上前攙扶他坐到沙發邊。赫蘇里順勢環住她的后背,整個人虛軟地靠了過來。
久違的溫軟貼入懷中,他一瞬間的失神,這樣親密的觸感已經許久沒擁有過,細細數來,距離上次隔了57天11小時18分。
啊不!
現在是19分。
霧桃手足無措,畢竟對方不是人,也沒有精神海,她的精神力毛用都沒有,“鬼塵打中你哪兒了?我的天啊!是腰嗎?要不要叫醫生。”
赫蘇里無力地抵在黑色沙發邊緣,上氣強喘著才接上下氣,仿佛霧桃不救,他就會立馬死掉。
“是這里...”
他指著。
霧桃順著看過去,后腰的尾...尾巴根?
鬼塵轟的不是前腰嗎?
不過,她想了一秒就想通了,人與美人魚構造不同,也屬正常。
“啊——”
霧桃被赫蘇里這聲慘叫擾的心焦,立馬開始扒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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