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桃??
哨兵們:?
霧桃無奈地閉上眼,捏了捏酸脹的太陽穴,一股無名火直沖腦門,她心底瘋狂吶喊著想殺人。
特美的,百密一疏!
她連文本內容都設置了加密,除了她的授權誰也不能改動,可唯獨把標題給忽略了。
霧桃恨不得大庭廣眾給自己兩個槍子兒。
她悄悄走向后臺,找到工作人員請求他們刪除她的ppt。
工作人員疑惑,“霧桃向導,我這里顯示您的標題是‘向導疏導的耐心是哨兵不可多得的良藥’,并沒有問題,為什么要刪除?”
“啊哈哈...我脫稿!”
霧桃笑著敷衍過去,天曉得哪個環節出了間諜,循規蹈矩的更改不僅浪費時間,說不定還會受到層層阻攔,不如直接刪除干凈,一了百了。
幾分鐘后,全息屏幕上霧桃的標題后赫然寫著“無”。
主持人:“感謝楚會長的發,下面有請中央戰區白雪上臺發,她的課題是疏導過程中與哨兵的密切合作。”
霎時,臺下響起雷鳴般的掌聲,而且聲音經久不散,刻意得像是買了水軍。
楚懷柔微蹙著眉毛,向導為自己造勢無可厚非,但她向來不喜歡向導自作聰明,太過招搖。
臺上,白雪正情緒激昂地匯報。
臺下,兩位哨兵悄然消失,連帶著第八戰區少將的位置也空了。
酒店內部的雜貨間。
藍環章魚死死裹在一位哨兵的身上。
帕西諾手里拿著一瓶毒藥,星眸凜冽,語氣駭人,“說說吧,霧桃向導的文件是不是你改的?”
被藍環章魚死死纏住的男人喘著粗氣,即使被幾位哨兵嚇得面色慘白如紙,卻仍然緊咬牙關,堅定說自己不知情。
帕西諾見他軟硬不吃,憤怒之下,撅斷了哨兵的四肢。
他很確定就是這個哨兵搞的鬼,他開始循循善誘,“如果你告訴我,你幕后的主使是誰,我可以饒你一命。”
哨兵仿佛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一直在重復不咸不淡的“冤枉”之類的話。
弋蘭羽實在看不下去了,“你跟他廢什么話啊,我來!”
論審犯人,他比身邊這二位都有經驗,他拿出空間紐中小瓶子,那里面裝著像毒液一樣的黏膩流動體。
污染物,哨兵最懼怕的東西。
他俯身掐住哨兵下頜,用力一擰,只聽“咔嚓”一聲,哨兵下巴脫臼,他趁機把污染物灌進他的嘴里。
哨兵的暴動數值開始極速攀升,精神海里刮起狂風驟雨。
弋蘭羽拿著一只抑制劑負手而立,“說,誰指示的你。”
哨兵又堅持了一會,可污染物的屬性天克哨兵,很快他就受不住精神海噬心的疼痛,祈求著跪到弋蘭羽的腳下,“求您,給我抑制劑。”
“告訴我是誰,便給你。”
哨兵聲音斷斷續續的,“....是一個叫青木的男人讓我改的....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
抑制劑于哨兵而,就像癮君子依賴du品,弋蘭羽看了一眼,確認他沒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