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咩啊,怎么不早說?”
燒瑞啦~也是才想起來。
霧桃也想抽火火兩個大比兜,這么關鍵的信息現在才說,幸好不是仇人,要是仇人,此刻她的尸體都火化了。
火火把原主碎片化的求愛記憶傳到霧桃的腦海中...
原主是個不愛讀書的主兒,去諾蘭聯邦軍校報到的次數,全看弋蘭羽什么時候心血來潮去上課。
那日武器課上,陽光透過窗欞灑在弋蘭羽的側臉,原主鬼使神差地寫了張紙條,央求鄰座同學幫忙遞過去。
紙條輾轉落到弋蘭羽手中時,他連眼皮都未抬一下,當著全班的面,把紙條輕飄飄地拋向了講臺。
導師捏起紙條,一眼就認出是原主的字跡,冷冷地命令原主給全班同學朗讀一遍。
原主漲紅了臉站在講臺前,攥著紙條的手微微發抖,一字一頓:
[還記得相逢的那一刻,天氣賊拉的熱。
你帥斃海神一樣的身影一下迷住了我。
咋樣形容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啊。
大概像一只沒有泥的白蘿卜。
我這心吶!
開始哐當哐當地跳個不停。
整個人如同抓瞎一樣的難過。
難道這就是書上說的那樣啊。
我已經上了愛情的大賊車。
我只想泡了你這只白蘿卜!]
肉麻的情話在寂靜的教室里格外刺耳,每一個字都像鞭子抽在原主的臉上,而始作俑者弋蘭羽,始終支著下巴望向窗外,仿佛這一切與他毫無干系。
后來,原主被分配到中央軍區工作,再次和弋蘭羽在一處工作,她又開始了自己的舔狗求愛,人家去污染區執行任務,她巴巴的申請也要跟著去,人家家里人安排個向導相親,她雇傭狗仔隊,散播她和弋蘭羽的曖昧消息。
人家成年禮開舞會,她沒被邀請,卻還是正裝出席,在人家舞會上又唱又跳的,可看到弋蘭羽牽著別的向導跳開場舞時,她還是破防了。
破防歸破防,不耽誤還是舔狗的事實,她為了弋蘭羽不惜對抗和楚朗的婚約,雖然楚朗也沒想跟她結婚,這事鬧得整個中央星人盡皆知。
霧桃看完這些不忍直視的舔狗碎片,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她不是原主,但還是替原主尷尬,那個弋蘭羽長得也沒多傾國傾城啊?
怎么愛成那樣?
不知道的還以為被下藥了。
弋蘭羽不知不覺地站到霧桃身邊,看她靜靜地思考,還以為對方在想應付他的措辭,“霧桃,你到底結婚沒有?”
這一嗓子把霧桃的魂魄都喊飛了,甩了甩頭剛一回神,看見下頭哥居然倚坐在她的辦公桌上,眼睛瞪得比石榴還大。
胸前劇烈地起伏著,連耳朵尖都泛上鮮紅。
顯然被氣到了。
霧桃睨了他一眼,這個劇本爽啊,當你不在愛后——曾經對你視而不見的惡劣富少開始追妻火葬場。
嘴角泛上一瞬的暗爽,雖微乎其微,還是被弋蘭羽捕捉到。
他又動搖了,覺得對方是在故意調他的胃口,以退為進。
“霧桃,你回答我的問題!”
她就不回答!
讓一個女孩子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念自己寫的情書,導致后來很長時間,諾蘭聯邦軍校的同學都說她“賤骨投胎”,女孩子情竇初開本是美好的,弋蘭羽情節太過惡劣,她一定要幫原主討回來一點利息。
她故意露出“就氣你就氣你”的笑容,然后伸手指向大門,“哨兵先生,門在那,恕不遠送。”
弋蘭羽要被氣冒煙了,他覺得她是上了什么拿捏哨兵的進修課,要不然不會把若即若離的尺度把握得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