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總統套房里全是“哈哈哈哈哈”的嬉笑聲,彌莉和娜塔莎繪聲繪色地演著各自的糗事,霧桃聽得入神,直到凌晨兩點還沒困意。
她給兩個小妹妹點了小龍蝦和零食,一起喝了點小酒,這才沉沉睡去。
彌莉和娜塔莎才睡著,彌初的消息便如約而至。
[妻主,我自己一個人睡覺好害怕呀,醫生說酒店陰氣重,要有陽氣壯的人陪著才不會做噩夢,妻主~我心慌~]
霧桃捏了捏太陽穴,雖然有點子做作,但畢竟是自己選的哨夫,該寵還是要寵。
她躡手躡腳地安頓好彌莉和娜塔莎,像做賊似地離開房間。
門內,彌初僅著了條松松垮垮的浴巾,輕微的敲門聲響起,他一個箭步沖了出去。
房門剛開一條縫隙,他就迫不及待地把人拽進他的懷里....
“啊...彌初...我還沒洗..唔...”
霧桃話音戛然而止,雙唇被彌初狠狠地封住,所有話語都化成唇齒間的嗚咽。
他患了嚴重的肌膚饑渴癥,自從昨晚后,他渾身的細胞都在渴求親密接觸,每一寸皮膚都在叫囂著重溫那些欲仙欲死的糾纏。
相較于昨晚,他的手法愈加嫻熟,技巧也更加老道...
窗前旖旎,浴缸纏綿,沙發繾綣,廚房...處處都留下了她們的痕跡。
他甚至紅著耳朵尖,拿著親手繪制的避火圖詢問妻主“這個...要不要?”
霧桃迷蒙睜眼,瞥見那張巧奪天工的避火圖,再一次瞳孔地震,她不知是該接還是該逃?
彌初見她默默然,故意又從空間紐取出稀稀落落的三十幾張。
他不是圣賢,心思也不干凈,這些圖老早就畫好了,從很久之前他就覬覦她。
他承認在這一刻他就是壞胚子,滿腦子只想著生吞活剝了她。
彌初緊緊貼著霧桃曼妙的曲線,耳鬢廝磨間,他呢喃著:“妻主...我要和你用完每一張。”
第二日。
眾人在地王大廈飽餐之后便分道揚鑣。
膠囊車停泊處,娜塔莎抽抽搭搭地一直窩在霧桃懷里,任魂咩咩催了三次,依舊死死抓著不松手。
她已經想好了,這次回去一定要刻苦讀書,爭取早日畢業,這樣才能長長久久的陪在姐姐身邊。
膠囊車啟動,霧桃在停泊口告別,隨后一行十幾人也踏上了回白天鵝島的飛行器。
霧桃心里不踏實,那個青木神秘莫測,讓人看不透,她總覺得那個青木了解她的一切,可她卻對那個人知之甚少。
帕西諾幾人私下也調查過青木,均一無所獲,這讓她更憂心。
她總有種慶功宴要出什么大事的感覺。
霧桃焦頭爛額,正一籌莫展,火火的聲音在腦海中浮現,較之從前,它的聲音更加沉穩。
宿主~我查到關于你的資料了。
“啥資料?”
其實...聯邦歷史中有一位仁慈的神明,你猜猜叫什么?
霧桃真是懶得猜,怎么猜也不可能叫霧桃就是了。
火火激動。
叫“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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