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桃身著筆挺的黑塔禮服,英姿颯爽又明艷動人,自然引得學弟們紛紛投來驚艷的目光。
討論聲此起彼伏...
“哇~和院長一起的那位是誰啊?哪個系的學妹?太好看了吧!”
“ber,同學你看不看校園網啊,向導公會派來的督導都不知道,這位可是楚懷柔欽定的下一屆公會會長候選人,霧桃。”
“她好漂亮啊,要是能嫁給她,即使讓我開豪車住大別野我也愿意。”
“不,哥們?你怎么連吃帶拿的。”
“嘖嘖嘖,有盤花生米都不至于醉成這個德行,瞅見她身后那幾個男模了沒?人均sss級,別說嫁,但凡湊近點,都能把你揍得當場竄稀。”
“誒,你們有沒覺得那個哨兵有點熟悉啊?”
“藍頭發那個?”
“帕西諾!”
“誰?”
“就是那個以一己之力把咱們學院拉下神壇,害咱們被軍事學院十幾年如一日嘲笑的那個人!”
“一夜之間治死五十多人的那位!”
“我湊,我現在就上去干他。”
帕西諾緊張地跟在霧桃幾人身后,他耳力很好,聽得見那些學弟在罵他什么,重歸故土,他沒有其他人的興奮,只有一腔忐忑。
直到吃過晚飯,一天的行程結束,他才敢摘下面具,稍稍松了松那根繃緊的弦。
可學院的某些人得知他回來了,又怎么會輕易放過他。
門鈴清響。
學弟以學術討論的名義把帕西諾帶到醫學院實驗廳。
廳內坐著上百號人,都是想知道那只解毒劑配方的人。
都亭浩也坐在其中,他是那次事件的親歷者,也是遇害者家屬,他的妹妹就是慘死在帕西諾的手里,這么多年他從沒放下對他的恨。
即使他母親都拉拉常常勸他,沒有那只藥劑,他妹妹也挺不過第二天,可他還是恨他。
帕西諾垂眸站在最前方的實驗臺后,不在有往日的精神風華。
他戰戰兢兢,想躲又躲不掉,想面對又沒有勇氣。
都亭浩尖酸道:“帕西諾,午夜夢回,會不會夢到慘死在你手里的那些人,回來索你的命啊?”
實驗廳頓時響起轟笑聲。
他繼續:“你還記得那位年僅十七歲的哨兵,死死抓著你的手說:求求你別放棄他的樣子嗎?”
“還有...那幾位向導毒發后身體潰爛的場景,你還記得嗎?”
都亭浩雙手環在胸前,冷冷地盯著臺上那位手足無措的哨兵。
他就是要讓他身敗名裂,永永遠遠活在罪孽之中。
“帕西諾,你還記得.....”
“記得什么啊,你那個腦子是硬盤嗎?什么都記得!”霧桃打開實驗室大門,慢悠悠地站到帕西諾身前。
都亭浩見公會會長來了,收斂了些戾氣,嗓音變得和聲和氣,“霧桃會長,我們只是學術討論,您來有什么指教?”
霧桃牽起帕西諾的手,冷冷掃視全場,“我來給他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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