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閑就看不慣她這個油鹽不進的樣子,之前還是灑著名牌香水偷偷溜出去,現在卻跟自己裝什么圣女。放步走到她面前,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勾起,道:“看著我說話。”
埃梅利異常憤怒地打開了他的手,“主教大人,請你放尊重一點。”
“你就用這樣的態度跟我這個主教說話?”林子閑冷冷道。
“主教也沒有權利對女修動手動腳。”埃梅利毫不退讓道。
“你剛洗過澡?”林子閑突然莫名其妙地說道:“雖然清洗過,但我還是能聞到名牌香水的味道。”
埃梅利身子微微一僵,偏頭道:“我不明白主教大人說什么。”
“你去哪了?”林子閑逼問道。
“這是我的個人,你無權過問。”埃梅利依然毫不退讓道:“如果沒什么事,我要休息了。”
林子閑看著她的背影冷哼道:“我現在懷疑你和異類勾結,你最好把你今晚的去向講明白。”
埃梅利咬了咬嘴唇,轉身怒視道:“你誣陷我。”
就在這時,遠方一溜車燈飛馳而來,吸引了兩人的注意,車隊直接闖入修道院分列兩隊停下。
一陣車門‘砰砰’開關聲響起,車上下來了一群黑衣人,跟隨著一名身穿黑色風衣的人大步向山上走來。
走到山上后,那名風衣男冷冷環視四周一眼,目光最后落在林子閑身上,微微一笑地走了過來。
這個率隊而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托馬斯,林子閑也笑瞇瞇看著他,發現這廝大晚上穿著黑色風衣率領一伙器宇軒昂的黑衣人,還真不是一般的拉風裝酷。
埃梅利見到托馬斯后,立刻用右手掌摁住胸口躬身行禮,神態很是恭敬。
林子閑頓時不爽了,麻痹的,這女人見到老子這個紅衣主教,而且是紅衣中的大主教,也不知道什么叫禮貌,見到托馬斯反而恭敬的很,老子可不是徒有虛名的弼馬溫,三八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幸好托馬斯很給面子,總算撫慰了他受傷的心靈。
托馬斯走到他身前,右手掌摁住心房,微微躬身道:“主教大人。”
一群黑衣人也跟著做出了同樣的舉動。
托馬斯放下手,撿起一只手電筒,走到尸體前,腳尖撥動了一下尸體的下巴,手電光照著看了看后,隨手將手電扔了,微微偏頭向身后說道:“去跟艾瑪院長打個招呼。”
立刻有兩個黑衣人點頭離開,向艾瑪院長的房間走去。
托馬斯盯著地上的尸體很拉風地扭了扭脖子,頸骨嘎嘎響的同時,他從口袋里摸出一個白色長條卡片,卡入了外翻的衣領里面,領口頓時露出一段白,這才和教會的牧師形象吻合到了一塊,否則就像是個黑道流氓頭子。
他這個動作就好像是下達了一個指令,身后一群黑衣人紛紛照做,在領口留出了一段白。
隨后一伙人一個個從腰間摸出銀色的十字短劍,拇指在劍柄上摁了下金屬摁鈕,‘鏘鏘’聲在他們手中響起,一把把十字短劍彈長,變成了銀色十字闊劍。
一伙腰間裝備齊全的黑衣人相視打了個手勢,開始持劍奔赴修道院的各個角落查看,真的很拉風,很帥氣。
不過托馬斯的身后仍然留下了十個黑衣人不斷掃視四周。
“聽說是你出手干掉的?”托馬斯踢了踢地上的尸體笑道,貌似看到老朋友和自己志同道合后很高興。
誰知林子閑答非所問,伸手指向了埃梅利,沉聲道:“給我把她抓起來。”
埃梅利咬牙恨恨地看著他。
“呃……”托馬斯一愣,笑不出來了,看了眼埃梅利,皺眉道:“為什么?”
“怎么?我這個主教的話不管用?”林子閑冷笑道。
托馬斯哭笑不得道:“你總得給我個理由吧?”
“我懷疑她和血族有勾結。”林子閑管她三七二十一,先往她頭上扣一只屎盆子,我讓你跟老子牛逼,你有本事自己洗清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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