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保那張嘴也是騙死人不償命的,說白蓮教已經避世了,而自己在白蓮教八大護法中排名最后,在教內說不上話,比不上你是武當的宿老,能一九鼎,所以不方便收留,只好麻煩你了。
羽休聽得直嘬牙花子,那個神秘的白蓮教到底都是些什么妖怪,憑林逍遙那么變態的身手,在白蓮教說話都不管用,這在華夏歷史上數次鬧得轟轟烈烈的教派果然夠嚇人的。
一旁的林子閑低眉垂眼無動于衷的聽林保在那瞎吹亂侃,發現自己比起老頭的無恥來,還是有相當的一段距離。
羽然是個比較沉默寡的人,一直站在墻上未動。如云真人和司空素琴站在門口,也聽不清這邊電話里在說什么。
和林保煲了會兒電話粥的羽休心情大好,把電話扔還給林子閑,大手一揮道:“小子,去把那洋鬼子帶來吧!”
林子閑立刻謝過離去,如云真人則叫了司空素琴帶路,怕林子閑在武當人緣不好又惹出什么事來。
一出道觀,過了小溪上的石橋,司空素琴便忍不住問道:“師祖說的洋鬼子是什么意思?”
并肩行走的林子閑攤了攤手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總之是我師傅叫我給你們師祖送過來的。”
“不說就算了。”司空素琴有點不高興道,她才不
信他不知道。
兩人一路出了武當山,在山外的旅館里找到了史密斯。旅館房間里,林子閑讓史密斯快速卸了偽裝,并叮囑了一些話,才帶了出來給司空素琴見面。主要怕讓司空素琴見到史密斯是易容而來的,會引起什么懷疑。
三人再次回到羽然和羽休靜修的道觀后,林子閑給了一張銀行卡給史密斯,算是把史密斯正式交付給了武當。
從今天開始,史密斯真的開始了劈柴挑水種地的生活,羽休一點都不客氣,當著林子閑的面,就把道觀外的幾畝水田和旱地包給了史密斯。
林子閑苦笑,也不好再說什么,稍微吃點苦,總比被血族和教廷抓住后丟了命的強。
正式向羽然和羽休告辭后,剛走到門口,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一陣破風聲。林子閑大驚,還來不及反應,一只腳已經踹上了他的屁股,直接把他踹飛了出去。
眼看就要跌個狗吃屎,林子閑一掌拍地,翻身落地一看,只見羽休站在道觀門口冷笑。不用說了,肯定是這為老不尊的家伙干的。
林子閑拍了拍疼得發麻的屁股,看了眼門側目瞪口呆的史密斯,為了史密斯,知道這一腳算是白挨了。
掌門如云真人也有些無語,俗話說得好,人越老越小,通常年紀大了的人,多少都會有些頑童傾向。只好偏頭看向了一邊,假裝什么都沒看見,因為看見了也沒辦法。
挨了一腳沒脾氣的林子閑再次拱手告辭,和辭行回京的司空素琴聯袂而去。
瞧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羽休忽然嘿嘿笑道:“如云,不是說那小子綁架過你女兒嗎?我怎么瞅著不像?你覺不覺得這小子跟你女兒挺般配的?”
“呃……”如云真人一愣,看著遠處貌似在交談離去的背影,好像真的挺般配,隨后搖頭苦笑道:“師祖說笑了,琴兒好像比那小子大不少。”
“女大三抱金磚,給那小子幾塊金磚是他的福氣。再說了,你女兒修煉的是咱們武當正宗的內功,不說年紀的話,誰不以為是二十七八的姑娘。”羽休拍了拍如云真人肩膀,笑道:“還年輕,花一樣的姑娘,何必要在孫家守寡。這事真的可以考慮考慮,那小子的師傅你也見識過,當年那可是叱咤風云的人物,配得上咱們武當掌門的女兒,不辱沒。你要是同意的話,有機會我可以找林逍遙撮合撮合這事。”
誰愿意看著自己的親生女兒守寡?誰不想給女兒找個好歸宿?如云真人似乎真的有些意動,“琴兒是寡婦,就怕人家嫌棄。”
“杞人憂天!”不太說話的羽然突然冒出一句話,轉身回了道觀里面。
羽休頓時呵呵笑道:“看來師兄也覺得我說得有道理。”
如云真人立刻躬身道:“全憑二位師祖做主。”
“那行!有機會我找林逍遙說道說道,他要是不答應,我就把這洋鬼子趕走。”羽休一轉身,見史密斯正看著自己,當即瞪眼道:“洋鬼子,看什么看?還不快種地去。”
史密斯在那跟他大眼瞪小眼。羽休很快就發現一件麻煩事,這洋鬼子不懂華夏語,說什么都是對牛彈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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