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里的羽然幾次向從大門竄出來,都是硬是被飛射的子彈給逼了回去。
羽休發現林子閑的子彈好像打不完一樣,跟子彈賽跑實在是太累了,也顧不得什么顏面了,連滾帶爬迅速竄到一棵大樹后面躲藏,在那高聲罵道:“小子,你瘋啦!道爺跟你開個玩笑而已。”
“原來是開玩笑,我還當前輩是要取我性命。晚輩純屬自保,還望前輩海涵。”林子閑冷笑一聲,槍聲立刻停了下來,槍口隱隱在冒青煙。
不過他那槍口虛抬,眼觀八方的樣子,明顯還在戒備當中。
他之所以會如此聽話的及時住手,是因為他知道,槍在這樣的高手面前能頂一時,卻頂不了太長的時間。人家隨便找個什么擋子彈的東西,或者多扔幾塊石頭之類的當暗器,自己扛不了多久。
司空素琴立刻聽出了點什么,感情是兩位祖師先動的手,不過這瘋子帶著手槍和手雷上武當是什么意思?
羽休從大樹后面伸了下腦袋,又迅速縮了回去,實在是被這神出鬼沒的槍法給鎮住了。
稍等了會兒,羽休的腦袋又慢慢從樹后伸了出來,見林子閑確實是住手了,瞥了眼司空素琴他們,感覺不能在晚輩面前丟面子,才咳嗽一聲,慢慢悠悠走了出來。
另一邊,羽然已經不知道從哪里跑到了院子外面,此時也從院外跳上了圍墻,雙手各抓了把鵝軟石盯著林子閑。
而此時,四面八方被槍聲驚動的武當弟子也紛紛持著明晃晃的武器跑來了,一大群人陸續蹦上了圍墻,簡直是把道觀團團包圍了起來。門口也沖進了一大群人,武當掌門如云真人率領幾個老家伙也倉促跑了進來。
一看到院子里居然真的有個人拿著槍,如云真人當即喝道:“哪來的狂徒,竟敢在我武當動槍,還不束手就擒。”
他倒是聽女兒司空素琴說過林子閑要來,但是他本人并未見過林子閑,也沒想過林子閑敢在這里動槍。
灰頭土臉的羽休瞥了眼四周,頓時樂呵呵地朝如云真人抬了抬手,示意沒事,隨后又指了指四周道:“小子,你槍玩得再溜,也比不上我武當人多,你若敢再開一
槍,保證會給你來個亂劍穿糖葫蘆,還不老實點把槍放下。”
林子閑二話不說,雙槍直接朝他拋了過去。羽休隨手接住兩把槍,掂量著嘿嘿笑道:“小子,竟敢打得我到處亂竄,這下我也要讓你嘗嘗到處亂竄的滋味……”
然而稍一抬眼,笑聲便嘎然而止,只見林子閑手上已經各抓了兩枚手雷,手指像變魔術一樣,非常利落地彈掉了四顆手雷上的保險。環顧四周一眼,淡然道:“老前輩信不信我手雷比手槍玩得更溜?多的不敢說,這幾枚手雷出去,我保證能放倒十個人。”
羽休神情抽搐道:“好你個小子,竟敢帶著軍火庫來見我。就算你手雷能放倒十個人又怎么樣,你自己也別想活著離開。”
“沒關系,能拉上十個人墊背就夠了。”林子閑眼觀八方,神情淡淡道:“只怕還不止十個,我要是有什么意外,我白蓮教自然會以牙還牙,給我報仇。而且我要走,哪怕你們高手如云,人再多,我也有三分把握脫身。一旦我脫身,等我再回來時,那就不好說了。”
他那副處亂絲毫不驚、藐視群雄的樣子,司空素琴是又佩服又氣惱。不過轉念一想,聽說這位凱撒大帝經歷過的大場面無數,是從腥風血雨中吹模獾慍∶嬤慌祿拐嫦挪蛔∷
“猖狂…宰了他……”周圍不知情的人頓時憤怒聲一片。
然而‘白蓮教’這個靠山一搬出來,羽然、羽休,還有如云真人都是臉色一變。
別人不知道,他們三位當初可是在太極湖島上的道觀里見識過林逍遙身手的。
八大門派的高手聯手,都被那變態給干翻了,一架就把八大門派給震住了。若不是如此,林子閑把八大門派的弟子搞得死的死,傷的傷,大家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哪能這樣善了。
好像那變態還僅僅是白蓮教的八大護法之一,據他自己說,他還是八大護法中實力最差的一個,試想白蓮教的實力該有多強。
羽然和羽休年輕的時候就見識過林逍遙的卑鄙無恥,好像這小瘋子是那老流氓的徒弟,真要把那一身功夫強悍得變態的家伙給招惹來了……兩人想想都頭皮發麻,那老流氓從年輕的時候縱橫江湖開始,就不是個善茬,比眼前這位小瘋子還猖狂,那是敢溜到大內禁宮睡皇帝妃子的牛人。
如云真人雖然沒見過林子閑,但是忽然瞥到女兒司空素琴也在場,立馬想起女兒回來時曾說過林子閑要來,結合這拿著手雷的家伙說自己是白蓮教的,哪能還猜不出他就是林子閑。
一想到林保一掌崩碎那塊刻著‘道法自然’巨石的場景,他就心驚肉跳。尤其是干翻八大門派聯手的高手后,翻身飛上屋頂指著八大派鼻子怒喝的一幕,“……還有誰不服氣的,給我站出來!”
他從未見過一個人的功夫能內外兼修到那么強悍的地步,一想到假如真把那牛人給惹來的后果,他也是頭皮一陣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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