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思婉恢復了她在工作上游刃有余的狀態，想起在娛樂圈的這幾年，每一天都像是在刀尖上過日子，幾乎算是全年無休。

她想，如果可以她不會在做這份工作了，這些時日她為霍九夜安排的工作賺到的錢已經可以趕上之前霍九夜為她墊付的。

如今桑若也回來了，即便是違約金，她也有了著落。

她想，欠霍九夜的不如欠桑若的。

霍九夜就像是個沼澤，他會在無聲中將人拖進去，一點一點消耗掉她的呼吸。

這樣是許思婉想到的最好的結果，陸蔓回了，霍九夜也不需要她了，她退出了，之前的、現在的、未來的一切的選擇都成了唯一選項。

霍九夜沒有想到許思婉已經想完了一生，還將他完全剔除在她的人生之外。

他看著許思婉眼里的決絕，心猛地沉了一下，“為什么？”

許思婉跳出了困境，她看著霍九夜覺得一切都清晰了。

“或許，你心里的人不是我，我只是你需要慰藉時湊巧出現了，而你從我這里擁有了想要的東西，霍先生，或許你，并不愛我。”

霍九夜覺得許思婉再說氣話，甚至一點也不相信許思婉會將這段感情斷的干干凈凈。

“不是這樣的”

霍九夜想要說愛她，可語在此刻變得蒼白又脆弱，他意識到即便他說再多，許思婉不信，那一切都是枉然。

許思婉沒有和他糾纏太多，關于愛與不愛，爭論的再多，也改變不了如今兩人面對的事實----

他放不下霍珍珍，她無法忍受和別人分享。

“可不可以先別離開。”霍九夜自私的想，在他身邊再多留久一點，他會證明他時愛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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