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龍也沒拒絕,他肯去,何小龍其實還蠻開心的,遇上事了,不管幫不幫得到忙,肯去站站場,也是好的嘛。
他頭一撇:“上車。”
肖義權上了他后座,他叫一聲:“坐穩了。”
摩托車箭一般射出去。
開了十多分鐘,到了一家武館,有匾額,寫著四個字:天虎武館。
何小龍的摩托車直接開了進去。
里面是一個大院子,有好幾百平。
屋椽下,一張竹躺椅,上面躺著一個四五十左右的中年人,旁邊一堆人圍著,吵吵嚷嚷的。
何小龍停車,過去,對躺椅上的中年人叫:“師叔。”
中年人看他一眼,點了點頭,猛地咳嗽一聲,一口血噴了出來。
“師叔。”何小龍大驚。
圍在邊上的武館弟子同樣驚呼:“要送醫院才行。”
“叫救護車。”
“把師父打成這個樣子,沙古太可惡了。”
“我們要報仇。”
他們叫叫嚷嚷的,中年人卻已經暈了過去。
肖義權本來只是來看個熱鬧,但一看這情形,不太對,這中年人明顯是心肺受了重擊,再拖下去,搞不好會死。
他走過去,到中年人面前,伸指在中年人顫中穴上點了一下,然后捏一個劍指,發氣。
“你做什么?”
“你誰啊?”
旁邊武館弟子叫了起來。
“他是我朋友,大陸來的。”何小龍忙出聲解釋,但他自己卻疑惑,叫道:“肖義權,你這是……”
“你師叔傷了心肺,我給他發氣試一下。”
肖義權解釋。
“你還會發氣,你練氣功?”何小龍驚訝。
“你不也練嗎?”肖義權笑:“那些年,氣功熱,紅源廠也好多人練啊。”
“可是。”何小龍不知要怎么說了。
氣功熱那些年,確實是好多人練,當時有個統計,全國有四億人練氣功,紅源廠那些年剛好還可以,有經濟實力,工人家屬又有閑,練的特別多。
何小龍本來就是練把式的,更不用說,天天練。
可他和所有人一樣,沒練出個什么。
難道肖義權就練出來了?
他有些不信啊。
他覺得肖義權可能是忽悠,不過他又不好揭穿,肖義權是老鄉啊,以前就是朋友,他多少要顧幾分情面。
出乎意料,肖義權發氣一分鐘左右,他師叔張天虎就睜開了眼睛。
張天虎是練武的人,看到肖義權捏一個劍指對著他胸前,同時感覺到身體里面,一股子清涼的氣息透進來,整個人特別的舒服,他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臉上便有驚訝之色。
肖義權收手,張天虎就開口道:“這位師父,謝謝你啊。”
“不客氣。”肖義權點點頭。
何小龍一看這情形不對,開口道:“師叔,你好了?”
“好了。”張天虎坐直身子,手在胸口摸了兩下,道:“感覺全好了。”
他對肖義權道:“這位師父,神功啊。”
“不敢。”肖義權謙遜一句。
何小龍可就傻掉了。
肖義權發氣,居然真的能治病,這簡直有些天荒夜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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