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周娜又約了肖義權,完事,周娜對肖義權道:“我有個朋友,看了我家裝修,說你的地板鑲得好,讓我介紹,我把你電話給他。”
肖義權卻不想干了,就推:“那個師父手還沒好。”
“你一個人也可以弄的嘛。”周娜撒嬌:“嗯,我都答應人家了。”
這就沒辦法了,其實也無所謂,閑著也蛋痛,肖義權便應下來。
第二天,果然有人打肖義權電話,是個男聲,說他姓高,約肖義權過去。
肖義權照著地址找過去,也是一個新小區,現在正是房地產的高潮,建的房多,買房的也多,只是真正建房的人,卻沒幾個買得起房。
找到那戶人家,敲門,門開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稍有點胖,主要是肚子大。
大肚男倒是熱情,一見肖義權,就揚著笑臉道:“肖師父是吧,進來。”
肖義權進去,看了一眼,三室兩廳兩衛的房子,一百多平,這邊房價一萬多,總價一百多萬了。
“肖師父,你在周娜那邊鑲的地板,我看了不錯,我這邊,你也給我精心搞一下,價格方面,跟周娜那邊一樣,我絕不虧待你。”
大肚男表現得很大方。
“行。”肖義權便一口應下來。
大肚男給了肖義權一片裝修用的鑰匙,肖義權下午進場,就開始搞。
搞了一天,第二天一早過去,大肚男在,還有三四個人。
肖義權以為這些人也是來搞裝修的,沒在意,打聲招呼:“高老板。”
大肚男卻臉一沉:“肖義權,你故意搞我是吧。”
“什么啊?”肖義權莫名其妙。
“你自己來看。”
大肚男一指房間角落里堆的幾個紙箱子。
紙箱子打開了,里面是一套燈具,但卻砸碎了。
“燈壞了,怎么回事?”
肖義權問。
“你還問?”大肚男一臉暴怒:“我昨天走的時候,都還好好的,今天師父來安裝,就壞了,而我這房子,只給了你一個人一片鑰匙,別人沒鑰匙的。”
肖義權這下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把燈砸壞了。”
“不是你是誰?”大肚男叫。
旁邊一個紋身大漢叫道:“跟他廢話什么的,一句話,賠。”
另幾個人也叫起來:“對,要他賠。”
這路數不對啊。
肖義權看了看紋身大漢幾個,再看一眼大肚男,眉頭一凝:“高老板,這燈不是我砸的,我好好的砸你的燈做什么啊?”
“不是你,還有誰?”大肚男死死咬定這一點:“只有你有一片鑰匙。”
“你也有鑰匙啊。”肖義權反駁:“沒鑰匙你怎么進來的。”
“我是有鑰匙,可我是主家啊。”大肚男叫:“難道我自己砸了自己的燈。”
“那可保不齊。”肖義權這時覺出不對了,沒客氣:“別說砸自己燈,把自己砸了的都有呢,你看每年自殺的,那么多。”
“還敢犟嘴。”紋身男怒了,沖過來,伸手就掐肖義權的脖領子。
肖義權眼光一冷,看紋身男手到胸前,他手一撥,反手就抽了紋身男一個巴掌。
“還敢打人。”紋身男暴怒,揚起拳頭,一拳就向肖義權打過來。
肖義權直接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