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士則失落:我會繼續努力的。
老五看著蔡紅艷,“說話這么沖干嘛,你活不到明天了啊?你大嫂,你知道吧,就是王春杏,她那個吭吭吭he~tui,我學會了,我現在想給大家表演一下。”
蔡紅艷的臉色頓時就是一變,迅速站起了身后退幾步,“我警告你不要亂來!”
老五得意地看了眼魏士則。
人類的語文明在罵架中得到進步。
大腦的旋轉速度也將在對戰中得到提升。
魏士則:牛!
溫學志見這兩人,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商量著怎么耍他們兩口子,氣得一拍桌子。
“魏士則,你爸剛走,你就墮落了,和不務正業的窮酸混跡在一起?你對得起你爸嗎?對得起你媽嗎?你看著自己的長輩被人用污穢語攻擊,你臉面有光嗎?”
好一個五連問啊。
這要是魏士則自己面對這通訓斥,估計會覺得無比慚愧。
老五不屑道:“生活枯燥無味,蛤蟆評價人類。別呲呲個大板磚,嗚嗷喊叫的,我從小就怕狗!”
溫學志跟蔡紅艷兩口子,從來沒見過嘴這么賤的男的,指著老五哆嗦來哆嗦去,都氣出半身不遂的征兆了。
兩人往那一站跟末日喪尸似的。
魏士則震驚又崇拜地看著老五,他要有這么張嘴,還至于受這窩囊氣嗎!
要不師父說讓他跟五哥學學呢。
蔡紅艷咬了咬牙掙扎道:“士則,舅媽性子直,你也別怪舅媽說的難聽,這樣的人,你還是少接觸的好,會把你帶壞的!”
老五撇嘴,82年的龍井,老綠茶了。
“你不是性子直,你是腸子直,那也不能直接從嘴里往外拉啊!瞅瞅你那張大臉,涂個口紅,好像那個煎餅果子涂大醬。誰見了不得問一句什么品種,不在家藏好了出來嘚瑟個毛。”
蔡紅艷氣得臉色發紫。
溫學志死盯著老五,“小兔崽子,你早晚有犯到我手里的時候!”
老五:“你過來啊!吭吭吭……”
溫學志捂著胸口踉蹌一步,夫妻倆心里的火苗子是噌噌地往上竄。
蔡紅艷受不了了,扯著他就往門外走。
一邊走還一邊放狠話,“魏士則,你這么對待長輩,我一定給你好好宣傳宣傳!”
老五:“腦漿搖勻了再說話,自己啥水平,心里沒點逼數嗎!”
蔡紅艷瞬間想起剛才在樓下前功盡棄的一幕,有點缺氧,扭頭就走!
先回去再商量對策!
一分鐘都呆不下去了!
她怕一會被這傻逼給氣中風了!
屋門“砰”的一聲關上,屋里只剩下溫小茹小聲哼歌,邁著陶醉的舞步的聲響。
魏士則面色復雜,“他們就是來惡心我的。”
相比大舅媽王春杏,蔡艷玲最擅長用這種黏黏糊糊的方式讓你惡心難受,卻又挑不出錯處的法子逼他就范。
如果他一直不妥協,他們就會一直折磨他。
老五這種沒長心的貨,怎么可能理解得了魏士則的心情。
“對這種沒有臉皮的無賴,你要是跟著他們的思路走,早晚會氣死。你越在乎,他們越得意,越會拿捏你。”
魏士則點頭,“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說不定明天一早還會來。”
老五想了想,看向溫小茹,“阿姨,文工團那邊已經收到你的報名了,明天早上咱們就去文工團報道!這時你的最后一次機會,要是有人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