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
孟秋喜沒心虛,方大姐倒是心虛了,趕緊抱著小寶出門了。
周麗君盯著小男孩,一雙眼睛滿是戾氣,猛地一巴掌扇到孟秋喜臉上!
“你為什么要出現在李文勝面前?你就應該死在泥石流里!還有你生的下賤種,憑什么讓李文勝幫你養?!”
“李文勝是我男人,是我孩子的爸,他氣消了就會跟我復婚!我會給他生一個親生的兒子,你就別做夢了!這里容不下你們!趕緊給我滾回你們村里去!”
孟秋喜被打得愣了一下,她的確沒想到周麗君會突然動手,一時不察被打到,耳朵都嗡鳴了。
周麗君這是第一次扇女兒以外的人,竟然被她找到了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眉眼間都涌動著興奮,立即又揚起手臂,還想再爽一次。
孟秋喜畢竟是常年在田里干活的人,身體底子好,有了防備怎么可能還讓周麗君得逞,靈活地向后一退,就避開了周麗君使出全力的巴掌。
周麗君收不住力氣,自己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頓時惱羞成怒。
“小娼婦,你不知道我是李文勝的原配嗎,你居然不乖乖受打!反了你了!”
這語氣有種金龍魚俯視泥鰍的感覺,又好似正妻抓住了外室,別提多有優越感了。
孟秋喜被她給氣笑了,“聽說你在娘家只能當狗,怎么,出了娘家的門,你又是人了?我看你是想多了,你這種,頂多只能算大型牲畜!”
周麗君目眥欲裂,伸手去薅孟秋喜的頭發,“你個克夫的掃把星,我讓你猖狂……”
孟秋喜一把抓住周麗君的手腕,反手一擰,腳照著對方膝蓋窩猛地一踹,周麗君砰得跪了下去。
堅硬的水泥簡直是膝蓋的克星,周麗君瞬間疼得腦門兒冒汗。
孟秋喜哐嘰一下甩上門,薅著周麗君的頭發就給按地上了,“我沒有立場替文勝哥教訓前妻,但你當我是個好欺負的,我必須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惡婆娘,就你這水平,還有的學呢!”
她一個年輕寡婦,兒子還小,要是性子軟,能守得住家門嗎!
周麗君一連挨了十多個巴掌,被打得鼻孔竄血才反應過來,“啊啊啊啊你個有你娘生沒娘養的小娼婦!你敢這么對我,我一定要告訴李文勝,讓他知道你的真面目!”
孟秋喜嗤笑一聲,“我在文勝哥面前,從來就沒隱藏過我的真面目!”
她從方大姐拿來解悶的針線筐里掏出剪刀,薅住周麗君的腦袋,咔嚓咔嚓就給她剪了個狗啃頭!
她死去的婆婆有句名,要打架,就得一次把對方給打服了,讓她不敢再輕易朝你伸爪子!
剛才周麗君打她那一巴掌并沒讓她覺得有多難受,但對方看她兒子時那種殺人的目光,她絕對不能容忍!
這個喪心病狂的女人連自己的女兒都能虐待,還會對別人的孩子手下留情么?她必須絕了這個隱患。
“周麗君,你不是很在意你那兩個侄子嗎?你敢再來找我的麻煩,我一定會報復在你兩個侄子身上!”
“不行!你不能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