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走了,圖南的行李(主要是飛船上采購的衣物)被蘭斯找人送來。在圖南再三保證自己不會碰水,只是換個衣服的情況下,終于,她把孔嘉木關在臥室外,得到了一點自己獨處的機會。
這是個很大的臥室,整體是深藍搭配金色和深紅,風格繁復但高級。
顧不上太多研究,圖南在行李里翻找,果然,角落有一包好幾支試劑。
現在正好可以檢測出半個月前第一次打開孔雀基因鎖那次瘋狂的成果。
抽出一只,圖南直奔洗手間,
半晌后……坐在馬桶上,她苦惱地看著說明書。再三核對,終于不得不承認。
她沒懷上。
那次等于白辛苦,而再下次是一周后,圖南記得清清楚楚。
把用過的試劑收好藏進行李深處,頹喪地換好衣服,她坐在床上發呆。
這可真是……革命還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好在孔嘉木現在近在眼前,從今日開始,她要給他喂藥,把這只鳥天天吃上三遍!
可誰能想到,孔嘉木拒絕了。
“你受傷了!”揉揉圖南的耳朵,孔嘉木心無邪念,把穿得清涼的圖南裹得嚴嚴實實塞回床上。
“都長好了啊,完全不痛!”圖南瘋了。她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不要亂動,外面好了里面也許沒長好?醫生說了不好好養會留疤。”孔嘉木對待她的態度像是面對叛逆的學生,又無奈又堅決。
“我守著你,放心睡。你要多睡才能養好。”他隔著被子把圖南抱住,展現出堅定的意志力。“不許胡思亂想!”
圖南連翻身都做不到,腦子空空。
在孔嘉木私宅,在他的大床上的第一晚,兩人純潔得連手都沒碰到。
等看到珍珠終于陷入夢鄉,孔嘉木輕巧起身,去書房了解案件進度。
“沒有線索……?”他眸色幽暗。“那按你推斷這件事是怎么回事?”
“老大,我感覺這起事件明面上看是那些反對開發秀蔭星的民間團體針對孔家的抗議,但實際上應該是某個針對您發起的恐怖襲擊。”對方分析。“能做到不被您感知到的襲擊,出手的人級別應該不低。您也知道,那些搞抗議的團體窮得很……他們請不起這種級別的高手。”
孔嘉木肯定了他的猜測。“沒錯,對方起碼有a級。”
對面的那人還匯報了一件事:“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那位女士。她住去您家了?”
“怎么?”孔嘉木像被拔了尾羽一樣語調提高,“她被我牽連,我這才讓她住過來。”
對面那人被腦子開始混亂的老大梗住。不得不提醒他:“可是……本來她不過是被牽連,現在你這個態度,我怕她會變成你的軟肋啊老大!”
孔嘉木冷哼。
“那天她受傷,不過是我沒注意。現在我親自盯著還能有什么問題。”他給手下施壓,“所以,給你三天時間趕快給我把那人抓出來,聽到沒有!”
“遵命!”
當你有個任性的老大,你就會習慣被壓迫。對面那人立刻行動起來。
而孔嘉木……開始發現,自己對珍珠。
好像,有那么一點。
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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