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韻連忙將小玥玥護在身后:“顧雪同志,說話要有證據,誰看到我往你被子上潑水了?”
“顧知青,宋知青根本就沒有水,她怎么潑?”陳堯說道。
“不是她還能有誰?這么多人,我只跟她有過節。”
“那你說說,我們之間到底有什么過節?我又有什么動機往你被子潑水?”
“你當然是報復我往你被子上潑水了。可我只是潑了一茶缸,你把我的被子全都潑濕了,這些票都不能用了,你必須要賠我。”
知青們都瞪大了眼睛看向顧雪。
她們聽到了什么?
顧雪竟然往宋韻的被子上潑水?
小玥玥滿臉問號地說:“媽媽,顧雪姐姐為什么說她往你被子上潑水啊?我們的被子都是干的呀?”
跟顧雪的床鋪在一起的方圓圓頓時覺得不妙,撒腿就往屋里跑,沒一會兒她就面色難看得出來了。
“這不可能,你們的被子怎么可能是干的?”
“我的被子是干的。”宋韻說著就把包袱解開,把棉被展開給大家看。
棉被雙面都是干的,下面那床墊被雙面也都是干的,大家伙都瞧見了,并且還有人伸手去摸了摸。
“是干的。”陳堯說道。
顧雪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
“請問,顧知青,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顧雪氣的下唇都快咬破了。
宋韻帶著小玥玥離開了知青點。
她們到村長家的時候,村長一家已經把那屋里的東西全都收拾了出來。
屋里被滕干凈了,太干凈了。
連個床都沒有,更別提桌子、凳子,真是什么都沒有。
兩人打了地鋪先湊合一晚,明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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