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難看的面色微微緩和,輕輕擺了擺手。
幾名侍衛走上前來,押著慕容雪,許宗前往大牢。
目送慕容雪,許宗走出御書房,消失不見,皇帝手按著額頭,低低的開口:“你覺得,誰和南詔地宮的人勾結了?”
皇帝沒有指名道姓,但御書房里的幾人都知道他在問誰,大太監上前一步,低垂著頭道:“回皇上,這……奴才不知……”
皇帝眼睛半瞇著,道:“你看人不是一向很準,怎么看不出慕容雪,許宗誰和南詔地宮的人勾結……”
大太監不自然的笑笑:“回皇上,奴才看人,也就一般,不及皇上萬分之一,在皇上面前,不敢妄……”大太監邊說,邊悄悄看皇上的面色,只見皇上面色淡淡的,沒有氣惱,發怒,反而一副習洗耳恭聽的樣子,便硬著頭皮,繼續道:“如果皇上硬要聽奴才的判斷,奴才只能說,奴才覺得許將軍位高權重,又深得皇上信任,不像是那不知天高地厚,和南詔地宮的人勾結的……世子妃,高門貴女,心思剔透,夫家又是王府,她也不像是不知深淺和南詔地宮的人勾結的……”
“既然許宗,慕容雪都不像是和南詔地宮的人勾結的,那他們怎么會互相指責對方和南詔地宮的余孽勾結了?”皇帝打斷了他的話,沉聲詢問。
“這……許是有什么誤會。”大太監仔細斟酌,想出了這么個理由。
“誤會么?”皇帝犀利的眼瞳里閃過一抹深沉:“如果真是誤會,就好了……”皇帝低低的感嘆著,聲音輕的讓人幾不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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