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懷謙不在意的聳了聳肩,“我們光明正大,有什么好誤會的?倒是謝先生做事還是一如既往地偷偷摸摸呢!”
說完,他轉身上了車,驅車倒車離開,往醫院方向開去。
獨留謝辭衍一個人在原地,看著漆黑的夜色,唇邊勾出淡淡的弧度和嘲意。
她寧愿跟認識不到幾個月的人走,也不愿意和他離開。
生平第一次,他感覺到了那種無力。
陸湘湘坐在副駕駛上,眼眸微闔,“對不起啊,慕懷謙,給你添麻煩了。”
“沒事,我也是正好加班,想去看看陸爺爺,黎叔說你來墓地了,所以就想著來接你。”
慕懷謙看著她有些蒼白的側臉,安靜好半晌,抬頭看后視鏡,微微皺眉,側頭看陸湘湘,“謝辭衍跟上來了,他車速很快,他的傷”
“不用管他。”
她這么說,慕懷謙自然也不好在多說什么。
約莫四十分鐘后,車子停在醫院停車場,陸湘湘跟慕懷謙說了謝謝,讓他也早點回去休息,便轉身進了醫院大門。
后面的車也停下。
謝辭衍卻沒有跟陸湘湘上樓,只是推門下車。
慕懷謙同樣下了車,倚在車身旁,看著謝辭衍邁著大步朝他走來,笑了下,從兜里拿出煙盒,咬了一支煙,不緊不慢地點燃。
他深深吸了口煙,淡淡地笑著,“你表現得好像很愛她,可每次在遇到重大抉擇的時候,你都放棄了她。”
“老爺子手術的時候,她打電話給你,一遍又一遍的求你,求你讓把郁老送回來,但你拒絕了。黎琮說,他從沒有見過陸湘湘這么低聲下氣地去求過誰。”
慕懷謙又抽了一口煙,抬頭看站在面前的男人,“黎琮還說,陸湘湘生性樂觀,從不輕易恨誰,即便是當年的司錦年,她也沒有恨過。但一旦恨上了,會恨很久,甚至可能會是一輩子。”
說完,他轉身回到車上,驅車離開。
謝辭衍收斂了眉間的神色,一身黑色衣服將他整個人顯得格外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