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我差點忘了正事,撞白悠然的司機,你猜是誰?”
“誰?”
“她的前夫。”池念的聲音很淡,甚至帶了幾分得意,“真是該,讓她給人家戴綠帽,難怪別人要氣地殺了她。”
陸湘湘沒有回話,只是蜷縮著腿,往大大的椅子上縮,眼睛呆滯地盯著某一處。
“湘湘,關于白悠然的事,我要不要去見見她的前夫?他現在被以故意撞人罪被抓,這會兒在監獄呢!”
“你覺得她的事,會讓一個毫無感情的前夫知道?”
池念沉默片刻,又道,“總要試試吧?畢竟我找了私家偵探去查白悠然在羅馬那幾年的生活,什么都有沒有,像是被人刻意抹去,包括她的母親,也是個迷。他們越是這么遮掩,我越覺得有問題。”
“當然還有你那個好老公,行蹤跟迷一樣,也是什么都沒查到。”
陸湘湘忽然覺得很累,抬手將自己的手放在額間,“念念我記得你說過,有一種藥水,可以讓人失去感覺?”
“對啊,叫什么聽話水,你要那玩意兒來干什么啊?那是給人下藥的。”
“你幫我想辦法弄點。”
池念沉默了接近一分鐘的時間,腦子才反應過來,“臥槽,你不會想給你老公下藥吧?”
“是啊!”陸湘湘的聲音始終都是淡淡的,沒有任何起伏,“他不肯離婚,我也不想耗下去找以前那些所謂的出軌證據,還不如自己親自創造證據。”
親子鑒定那天她因高燒昏倒,醒來后,找了很久找不到,應該是被謝辭衍拿走了。
即便有,拿上法庭也不能作為證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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