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他竟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傳中說的孽緣?
白建安抬手摸了摸白悠然的臉頰,低聲喃喃道,“然然,等醒來,跟爸爸回羅馬吧?爸爸是沒有多少錢,但也一定會治好你和寶的!”
剛替她掩好被窩,阮玉卿就推門進來,手里提著補湯,她將保溫盒放在床頭柜上。
“然然,還是沒醒嗎?”
“醒了一會兒,見辭衍沒有在,精神狀態很不好,我就讓醫生給她注射了鎮定劑,短時間應該不會醒來。”
白建安嘆了口氣,起身看向阮玉卿,示意她去外面的客廳。
“你怎么這么沖動去找陸老爺子?”
阮玉卿怔了下,也明白他的擔憂,害怕被陸老爺子認出來。
就像在舒雯家里,差點被陸湘湘認出來是一樣的。
但她的臉已經做過很多次整容了,容貌和當年完全不一樣了啊!
“我知道你是心疼悠然,但我們對那個孩子始終是”
阮玉卿冷聲打斷,“有愧?她也配?我看到她那張臉就覺得惡心!”
“可她是謝辭衍的妻子。”
而且她什么都沒有做錯。
阮玉卿的聲音尖銳,“那又怎么了?誰讓謝家對不起悠然,她無辜,難道我們悠然不無辜嗎?”
白建安沉默,沒有再說話。
沉默半晌,阮玉卿又道,“建安,我們要為悠然的以后鋪路。”
“什么意思?”
“你不是和歐亞集團慕家是舊相識嗎?能讓他們和我們合作嗎?這樣悠然才能抬起頭來,不會被人輕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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