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殊榮,也是榮耀。
就不知道商瓊英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黎俏暗暗將交流大會的事記在心上,轉瞬就和江院士二人共同整理申請材料。
……
隔天,周日。
早上九點黎俏才悠悠轉醒。
宿舍昏暗,兩片窗簾之間的縫隙,透進來一絲不明亮的光線。
黎俏躺在床上發呆,半晌才下地將窗簾拉開。
天空陰沉,似乎要下雨了。
她斜倚著墻角站在窗前看了一會,一陣若有似無的震動聲也從枕頭下傳來。
黎俏轉身拿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不禁勾起嘴角。
“喂~”她的聲線帶著一絲睡醒后的溫軟,不似平時那般冷清,水霧般的眸子里也染了笑
,“衍爺。”
“起來了?”男人醇厚的嗓音穩重磁性,入耳皆動聽。
黎俏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嗯,剛醒。”
隨即,商郁語調慵懶地說道:“那下樓吧。”
黎俏眉梢一揚,沒多問,說了句這就來,便掛了電話。
對于他每次都能精準地知道自己所有的瑣事細節,黎俏也見怪不怪了。
不到十分鐘,她走出宿舍樓。
果然在前方實驗樓附近,看到了落雨等候她的身影。
黎俏不緊不慢地走到她跟前,“等很久了?”
落雨抿唇搖頭,“不久。你的傷怎么樣了?有沒有按時上藥?”
黎俏:“……”
見面就給她來了個靈魂拷問,黎俏不經意地聳了下肩膀,早忘了上藥這回事了。
落雨要笑不笑地垂下眸,錯身讓開一步,“老大在車里。”
“哦。”黎俏作勢往前走,但身形驀地頓了頓,睨著落雨問道:“這么早過來,是要去哪兒?”
落雨落后她半步,也沒隱瞞,“聽說是秋少安排的飯局,我猜可能有事找你。”
又有事?
南洋機械控股的少東家,事兒還真多。
不刻,黎俏來到實驗樓前的輔路,抬眼就看到了那輛黑色的商務車。
車門自動打開,率先露出了秋桓嬉皮笑臉的面孔,“嗨,妹子。”
黎俏扯唇走上前,喚了聲:“秋少”。
秋桓狗腿地下車迎接她,“快上車,里面坐。”
嗯,看來果然有事相求。
車廂內,黎俏入座商郁的身邊,秋桓也鉆進了后座。
車子剛駛出輔路,黎俏還沒坐穩,男人就偏過頭看她,鼻翼嗅了嗅,眼底藏著一絲不愉,“沒擦藥?”
黎俏眨了眨眼,挑眉,“啊,忘了。”
話音剛落,秋桓就俯身趴在了他們的椅背上,一本正經地問道:“妹子哪受傷了?嚴重么?我看看。”
黎俏和商郁同時回眸,兩人看著他的眼神里都充斥著一絲嫌棄。
多事。
秋桓摸了摸鼻梁,重新坐好不吭聲了,但他的神情卻隱泛著焦灼。
……
不到二十分鐘,一行人來到南洋海鮮館,進了包廂,秋桓立馬給黎俏倒茶,“妹子,聽說你愛吃帝王蟹,今天哥給你準備了全蟹宴。”
狗腿的不像話。
黎俏打量著海鮮館滿墻的海景畫,扭頭看著商郁,狐疑地小聲問:“秋少怎么了?”
男人瞥了眼倒茶的秋桓,高深地彎唇,“你自己說。”
秋桓倒茶的手一抖,放下茶壺,嘆了口氣,“那我可直說了啊,事情是這樣的,上個星期吧……”
其實一句話能講明白的事,秋桓抑揚頓挫地講了五分鐘。
他說完,黎俏一難盡地看著他,給了一句總結:“你的貨,被我哥截了?”
“對。”秋桓板著臉應聲,想發怒又礙于黎俏和商郁的關系,只能冷哼道:“說你哥是土匪還真不為過。
邊境那條線上,誰的貨他都沒動,偏偏把我機械工廠的一批精密零件全給扣了。”
天打雷劈的邊境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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